,“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那被扑倒在地人影惊魂未定,挣扎好几下才爬起来,见他大骇:“宋、宋先生!”
宋玄仔细瞧那人,却见正是在客栈见到侍卫,曾嘲笑他喝酒吃肉、身铜臭那个。
那侍卫起身后才微微清醒过来些:“不知先生还豢养这样匹……”他想起宋玄叫那白影“二狗”时之间又有些茫然。
“二狗是这山里野狗,只是跟有缘。”宋玄想伸手去揉二狗头,被他撇头躲过去,便笑道。“分他些烧鸡烤鸭,他便帮来看家护院。”
侍卫瞧着二狗嘴里獠牙,忍不住心惊肉跳,心道哪有这样野狗,却又惦记着正事,没再继续。
“先生,在下祝阳,深夜叨扰是为家公子而来。”侍卫恭恭敬敬作揖,再没白日里傲慢气盛。“还请先生随走趟。”
宋玄慢悠悠地说:“令公子深夜来请,想必是白日里说应验。”
那祝阳愈发地恭谨:“先生神机妙算,白日是祝阳无礼。”
“那先等着罢,”宋玄懒洋洋道。“待更衣才好去见令公子。”
宋玄倒不是有意刁难,只是他这些年早就摸出经验,他若卑躬屈膝,对方便拿他当江湖骗子,他若是不以为然,对方却当他是世外高人。
也不知是世人共性,还是这些贵人眉高眼低本事。
只是来早不如来得巧,宋玄正担心这个月生计,便有只现成肥羊落在他嘴边。
况且他只白天句套,那公子晚上便遭难,可见是天意使然,也是合该让他宋玄剐层油水下来。
彼时宋玄还没有想到,他在客栈随口句套,竟把自己整个人都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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