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利用完再把人脚踹开。
这是他惯用手段。
“你这小子,分析得挺到位啊。”许建宏倒也不遮掩,“啧”声,“你妈那货给戴绿帽子,跟她离婚是板上钉钉事,不离难不成就这样顶着个绿色跟她过辈子?”
“今天找你呢,也不想跟你说别,就个事,要跟你妈离婚你跟谁?”
他紧接着分析跟自己好处,又说:“你妈干这事多少对你会有点影响,你要真跟她你可得想清楚,总不能以后让人指着你脊梁骨说你这省高考状元有个乱搞出轨妈吧?”
“所以,这跟谁,你可得认真考虑。”
闻言,许纵神情微凝。
低垂睫毛倏地抬起,随着他蹙眉动作轻晃下。
“跟谁?”他重复遍,而后又似嘲讽般笑笑,“什时候你们会对累赘也这上心?”
不止是许建宏,前两天李涵也同样给许纵打电话。
问他模样问题。
以前对自己避之不及两人如今又统战线地先后来争夺他这个“无人问津儿子”抚养权。
许纵侧头望望玻璃窗外灯红夜色。
许多小时候记忆涌现眼前。
父母对自己厌恶,许建宏对自己辱骂,李涵对自己不闻不问……
被水烫伤后溃烂皮肤,从桌子上摔下来后流血额头,饿着肚子被关房间惩罚教训……
某个记忆点像是刺痛自己,许纵映着光亮瞳孔狠狠缩下,他咬紧牙关将那些不好记忆深深压住,缓缓阖上眼皮。
半晌,他才用几乎沙哑成颗粒嗓音问出口:“你是为手上公司股份?”
叔叔昨天已经告知他。
许建宏和李涵都已经知道许建墨要把公司股份转给许纵事。
他们不知道,许纵到现在还没签字。
听这个,许建宏眼底放光:“儿子,你要是跟,这以后公司可就是们父子两,你还担心会亏待你?”
许纵冷笑:“十八岁成年,你们离不离婚都跟没关系,也不需要选择你们任何方,你们也不用打着亲情幌子来从这套任何便宜。”
“你也不用拿新闻事来试探,说不在意那层高考状元身份,也不在意别人怎看,这个家肮脏事又何止这件,被抖落出来放在太阳底下是早晚事。”
许建宏无所谓地向后靠,他端着茶杯意有所指道:“行,就算这事你不在意,那你那小女朋友呢?”
许纵俊眉狠皱,眉眼戾气也骤然加重。
“你什意思?”他条胳膊抵在桌子上,音色很沉。
“来前可是去你们学校打听下,听说你两不少事迹,看不出来啊,”许建宏慢慢悠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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