跤。
只是摔跤而已，再站起来，总还要继续走下去
。
……
十月国庆假期过，老钱就给他们进入
黑暗式复习期。
每天卷子张接张，各科老师也是源源不断题目和资料轮番轰炸，现在短暂十分钟下课时间对学生来说都是奢侈。
唯庆幸是高三学生不用下去做课间操。
所以上午大课间，大部分同学都会趴在桌子上闭眼休息会。
他们最近早自习提前到六点五十开始，周末也还要上课，周下来只有周六半天和周末下午半天放假时间。
所以国庆假期对高三来说，是最后奢侈。
众人看着又是张试卷传下来，崩溃又是接连不断“哀嚎”。
“周弦思，”杨子豪回头，“给你。”
他淡笑着，笑容温和。
许纵歪斜着头，靠回椅背上。
这杨子豪最近似乎有点不对劲。
分发张卷子掉到地下，周弦思忙着弯腰要去捡时许纵抬手挡她动作。
“
来。”他说。
两个人距离骤然拉近，许纵干净利落后颈,bao露在大片视野里。
周弦思忙不迭偏过头，脸颊跟着发烫。
“这张试卷什
时候讲？”许纵把试卷收上来，刚才几秒钟他没听见老钱说日期。
“周五。”周弦思把试卷折好，目不斜视。
许纵嘀咕句“老钱这次还挺大度”。
他对试卷毫不怜惜，随意折两下塞进语文书里。
杨子豪又回头。
他问周弦思有没有橡皮，说自己橡皮丢。
周弦思把自己文具盒里那块送给他。
窗外细雨丝丝，天色是压抑灰白色。
或许是被天气影响，许纵心情也没好到哪去。
他连写解题步骤心情都没，直接在脑海中过遍，任性地直接在题目后面标个数字。
周弦思实在看不下去，提醒他：“这张试卷是要交。”
他动作稍停，“哦”声，又突然朝周弦思伸手：“橡皮借用下。”
“……借给杨子豪。”
“行。”许纵点头，下秒侧过身子慢悠悠地喊道，“杨子豪，麻烦把橡皮还下。”
周弦思：“……”
杨子豪没想那多，还回来时还客气说声“谢谢”。
白色橡皮落在许纵手上。
周弦思不太理解：“你用……是签字笔。”
许纵倒是也不心虚，翻根铅笔出来：“有道题要画图。”
周弦思记忆里并没有这样道题目。
但见他低头画认真，觉得可能是解题思路不同，也没多问。
似有觉察，许纵突然抬头，如墨浸染眼底被光淬发亮。
周弦思指尖下意识蜷紧，心跳跟着慢拍。
还没待移开，她听见他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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