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围圈人,他微微眯眯眼,视线在某个方向上停留好久。
“赶紧让位置,人许纵回来。”
人群紧跟着散开,周弦思唇角弧度也渐渐缩小。她紧张抿抿唇,攥笔手指下意识跟着缩紧。
两人目光对上,许纵蹙眉,他想问她,怎瘦这多,话到嘴边又转转:“身体好些吗?”
沉默许久,她低着头还是开口。
“已经恢复。”
鼻音依然还没消散。许纵眉心蹙更紧:“怎会直发烧?”
周弦思压下心口酸胀,佯装镇定把刚才解释又说遍。
说话时她低头抄录着这段时间笔记,声线又细又弱,跟没休息好样虚弱。
许纵忽然就不忍心再问她更多,目光不经意扫到她面前不知谁放罐装可乐时忍不住提醒:“感冒就别喝这些饮料,多喝些热水。”
周弦思写字动作顿住,过好久才卸下防备般应个“好”字。
她还是没忍住,住院期间做好久心理建设和决定却在听见他短暂几句关心后彻底溃败。
在这场只有周弦思个人独角戏暗恋里,许纵轻飘飘句话就可以让她瞬间破防,功亏篑。
在这场青春追逐里,周弦思注定是唯失败者。
2月21日星期五那天下午,吴泽昊隔着个毕文瑞问许纵:“纵哥,下星期你生日,你想怎办?要不还跟去年样,给你办个生日趴?”
自己同桌去办公室送语文本,许纵掏出手机看眼天气,说:“不用,今年别搞这些。”
这几天天气仍在零下,周弦思身体还没好,不适合外出。
“好不容易能出去整整热闹,纵哥,你真是……”许纵个眼神射过来,吴泽昊立马安静。
“那行,不办就不办,放心啊,兄弟礼物不会少你。”
毕文瑞跟着跟吴泽昊讨论买什送他。
快上课时候周弦思从办公室回来。李凝和安悦把她叫到第排:“许纵下周生日,们去年送他个篮球,今年送什啊?”
2月24日,是周弦思记在日记本扉页上重要日子。
她听两人几个建议,语气平静地说道:“你们定吧,都可以。”
回到座位,许纵半靠在椅子上,白净指尖缓慢转着只笔,半侧脸迎着窗口细细阳光,如墨画勾勒般,浑然天成。
周弦思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吸气时嗓子又被呛到,没忍住咳两声。
许纵看过来,指尖微顿:“还不舒服吗?”
“谢谢,已经好多。”她喝口水,鼻音仍没完全消除。
杯盖被轻轻拧上,就连杯子放在桌上时都是极为轻缓不发出声音。
生怕打扰他。
许纵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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