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谅这次。”
“说离婚也只是时气话,怎可能放心你个人照顾雯雯呢。”
男人句句地说着,表情“诚恳”地认着错。
郑姐始终神情死寂地坐在那里,穿着暗色长袖长裤,眼里没有光芒,低着头,长发垂落在脸畔,遮住脸颊伤。
只有在听见“雯雯”名字时,郑姐眼神动动,抬头看眼男人。
男人见状忙又说:“雯雯还小,她正是升学年纪,没有父亲怎能行……”
“郑姐。”池年作声打断他话。
男人被惊跳,飞快地站起身,看见池年时脸色微变,肿成猪头脸颊更加丑。
想到昨晚事情,他知道自己惹到不好惹人物,有些惊惧地后退两步。
池年没有看他,只是笑盈盈地看向郑姐:“郑姐,早餐海鲜粥有些凉,能热热吗?”
郑姐轻轻地点点头,站起身朝大堂走去,却在看见厨房冒着热气粥时愣,转头看向跟在身后池年。
池年看着她唇角伤痕:“郑姐,还疼吗?”
郑姐怔愣,旋即摇摇头,平静地说:“没事。”
说完就要离开。
“郑姐,”池年再次拦住她,“你为什不和他离婚呢?”
郑姐呆呆,随后牵强地扯下唇角:“不是这简单……”
“是因为您女儿吗?”池年打断她,她知道,郑姐强忍着,唯支撑,也许便是自己女儿。
郑姐顿下,唇角笑真切几分:“雯雯她……很懂事,她怕忙碌,主动申请住校,可她最高兴时候,就是家长节父母陪她起过节时候,她需要有个完整家庭,也不想让她没……”
说到这里,她停下:“你不懂,池小姐。”
池年沉吟下:“是不懂为人父母想法,可是懂孩子想法。”
郑姐睫毛颤,抬起头看她眼。
池年笑笑:“郑姐,你知道为什想当名摄影师吗?”
她每天拿着相机早出晚归,郑姐都是看在眼里。
郑姐看着她,没有说话。
“因为小时候,经常被反锁在房间里翻看本游记,慢慢地觉得摄影是件很美好事情。”
郑姐不解地看着她,似乎在询问她为什要说这些。
池年仔细地回忆下,耸耸肩:“那时候爸爸妈妈总是在吵架,才把锁到房间里,以为这样就听不见他们争吵、摔东西,可是,其实都听得见。”
“妈妈会说,是爸爸耽误她去找寻自己工作价值,爸爸说妈妈困住他梦想,到最后他们总会说,要不是因为,早就离婚,也会信誓旦旦地放狠话,说等毕业就离婚。”
“不想让他们吵架,那时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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