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许久移开目光,小声嘀咕:“快上你药吧。”
祁深看着她不自在反应,再没多说什,看眼手背上伤口,打开医药箱拿出纱布草草处理下。
池年皱着眉盯着他动作,在他没涂碘伏就要包扎时候把纱布拿过来,拿起棉签沾碘伏,将伤口处理好才用纱布包扎起来。
看着白皙修长手指旁白纱布,池年惋惜地说:“以后大概要留疤。”
祁深看着她动作,心脏跳动着,目光微柔。
池年却突然想到什,抬头看向他:“你胸口疤怎来?”
祁深愣,下意识地垂眸。
池年见状也没再追问,将医药箱收拾好就要放回原处。
祁深以为她要离开,飞快地抓住她手腕。
池年不解地转头。
祁深沉默会儿开口:“是母亲生病时砸。”
池年怔住,没想到会是这样答案:“她得什病?”她轻轻地问。
“癌症晚期,到后来患人格障碍。”
祁深垂眸,许久自嘲笑。
家族联姻,就连他出生,都是两家几次施压逼迫结果。
后来母亲生病,祁岳林只去医院看三次。
最初母亲病情还能用药物控制,后来疼得受不,她开始自残,也开始伤害身边人。
他去阻止,结果是割在他身上玻璃碎片,和砸在身前水杯。
恢复清醒后,母亲会抱着他哭。
曾经明艳女人,变成形容枯槁病人。
直到后来,有天,她少有情绪温和,甚至还笑容满面地和他起在病房用晚餐。
可第二天,他来找她时,她已经在病房洗手间割腕z.sha,满浴池水都是血颜色。
而祁岳林,却在母亲去世仅仅三个月就和家庭医生再婚。
可笑是,那个所谓家庭医生,还曾照顾过母亲。
池年听着祁深语气平静地说出那些过往,神情呆呆,心里也皱巴巴酸。
祁深看出她心思,扯下唇角:“过去不是你造成,池年,”他说着,走到她面前,低头认真地看着她眼睛,“所以,不要可怜。”
他只想要她爱。
池年被他突如其来地靠近搅得心中慌乱:“谁可怜你!”
说完将医药箱放在旁,回到床边:“要休息,你去前台再开间房间吧。”
说完,池年皱下眉,想到今晚发生事情,郑姐这个时候肯定没有心情再继续待在前台,而祁深又是风尘仆仆赶来……
她正想着,身后道人影突然靠近。
池年被惊跳,膝盖碰到床侧,人斜斜地朝旁倒去,只手捞住她腰身,垫在她身下,拥着她同倒在床上。
池年瞪大眼睛,看着从身后揽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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