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点点头,笑应:“是啊。”
唐轻染搅搅面前咖啡,唇瓣轻抿,没有看她,只是半开玩笑地说:“不会是因为吧?”
池年微微凝眉,认真地思索着当初辞职时心情,而后摇摇头笑声:“不是。”
唐轻染拿着调羹手顿,看着眼前不断晃动咖啡。即便早就猜到答案,却依旧难以抑制失落。
刚刚在音乐节,她也看见池年,站在雨里,抱着相机,眼里是明晃晃热烈,就像曾经看向祁深眼神样。
永恒不变热忱。
“池小姐应该知道和阿深关系。”唐轻染说得含蓄。
池年睁大眼睛抬头直视着她:“祁深和你曾经起回祁家见家长新闻吗?”
唐轻染将调羹放下,抬头看着池年黑白分明眼睛:“看来池小姐都知道。”
“知道啊,”池年点点头,“但是和没什关系吧。”
唐轻染微僵,看着池年坦然神情。
她听说,祁深特意搬去和池年样公寓楼,特意和池年所在工作室合作,身边再没有过私人助理……
那多破例,她从没见过这样他。
好会儿,唐轻染垂下目光:“如果说,跟过阿深,池小姐也没关系吗?”
池年看着唐轻染,摩挲下面前杯子:“唐小姐是想让离祁深远点?”
唐轻染没有看她:“如果是呢?”
“那要看唐小姐诚意啊,”池年耸耸肩,“祁深给过张卡,虽然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不过应该不少。如果唐小姐能给比那张卡更多钱,说不定就离开。”
唐轻染:“……”
池年见她没有说话,顿顿:“少点也行。”
唐轻染沉默几秒钟,突然笑起来,低着头,唇角半弯着,而后笑容逐渐消失,目光也有些空荡,声音像是呢喃:“如果是真就好……”
池年不解。
唐轻染回过神,浅笑:“刚刚那句话,是开玩笑。”
“和他……”她停下才继续,“只是气他父亲而已。”
从开始就知道。
当年,她需要笔钱去学自己喜欢音乐,却只能在清吧台上驻唱。
而祁深在二楼包厢喝酒,也许是出来透气,他站在走廊扶手前,眯眼看着她。
那时他,远不像现在这样理智强大,还带着些意气风发。
后来,他找到她,礼貌且疏远。
而后便是那两次被媒体拍到他带着她回祁家照片,也仅限那两次。
二人甚至连手都没碰到,却轻易地惹得祁父大发雷霆。
那之后,他们见面次数屈指可数,只有她在几次见面次数里,动心。
而他始终冷静理智,行事作风没有半点出格。
池年诧异,她想过祁深和唐轻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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