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阴差阳错吻,抓着粥碗手紧紧,时之间,口唇有些干燥。
“池年……”
他话并没有说完,池年伸手抚上他脸颊,指尖温软,带着撩人触感。
祁深只感觉自己脑子里紧绷弦断,理智与禁欲全数消失,下秒不自觉地紧扣着她后首,手指穿入她发间,难以克制地吻上去。
池年坐在床边,仰着头,睫毛抖下,看着距离极近男人。
原来他睫毛这长,比她还长。
这个吻很轻。
像羽毛样,浅尝辄止。
吻作罢,祁深呼吸粗重些,耳根与唇色微红,越发昳丽。
池年迷蒙地看着他,真诚地开口:“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好看?”
祁深愣,意识逐渐从那吻中抽离,旋即心里满是复杂。
她真……只喜欢自己这张脸?
没好气地应:“有。”当他面说,就她个。
池年有些失落,“哦”声,收回手,接过温度刚好粥老老实实地喝完,胃里舒服,睡意蜂拥而至。
池年乖巧地给自己盖上被子:“要睡,你走吧。”
祁深:“……”用完就让他走?
可看着她盯着自己眼睛,祁深揉揉太阳穴,他最终转身关上门走出去。
……
池年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天光大亮,太阳高升。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到被子上,池年睁开眼睛,揉揉宿醉后微痛头。
床头柜上手机响声,池年皱着眉拿过来,看见屏幕上消息时瞬间震惊地睁大眼。
林涵:【池年,你和祁总同居??】
池年惊悚地看着“同居”两个字,刚要三连否认:【不是,没有,绝无可能!】
只是没等发送,突然想起什。
昨晚在包厢里,祁深好像说……
他没拿钥匙,进不家门?
随后二人当着众人面,块离开。
再之后……
池年呆滞地坐在床上,脑子已经成团浆糊。
林涵又发来条消息:【害羞?】
池年看着那条消息,她害个鬼羞!
良久她蓦地起身,气势汹汹地朝外走去。
她要好好找祁渣渣问清楚,昨晚为什要那说!
只是池年走到公寓门口,手刚刚握住门把手,旁露天阳台玻璃门被人推开。
罪魁祸首靠在门口,从容且淡定,只是声音有些疲惫:“又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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