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只对陆朝空没有。
但话出口,纪拾烟就后悔,因为他看到陆朝空眼又深下去。
纪拾烟往后缩缩,刚要开口说不用,却忽然感到裹住脑袋被子被陆朝空拉下来。
然后他被陆朝空按倒在床上。
陆朝空单腿跨过纪拾烟身体,缓缓俯身,极近极近地注视着纪拾烟眼。
本就身形挺括,又是那种低沉而压迫人气质,此刻纪拾烟被陆朝空笼罩在阴影里,忽然有种无法逃脱错觉。
他大脑又陷入片空白,慢慢抬起手,像是要寻找支撑点般、轻轻攥住陆朝空衣领,声音有些颤抖:“陆……”
陆朝空低头,唇贴在纪拾烟耳尖,字顿低缓道:“是这样?”
虽然陆朝空应该是刚洗冷水澡、身上还带着缕缕寒气,但吐息却无比温热,落在耳垂犹如电流打过。
纪拾烟彻底懵。
他知道自己耳尖定又是红得快滴出血,因为能感到脸颊也开始泛热,浑身阵发软。
偏偏这时,陆朝空忽然启唇、轻轻含下纪拾烟耳尖。
纪拾烟骤然瞪大眼。
片刻,陆朝空从他身上起来,给呆若木鸡男生盖好被子,熄灯。
视觉陷入片黑暗,感知就被无限放大。
方才耳尖传来温热触感遍遍回放在纪拾烟脑海,怎也消磨不去。
他睁着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双颊滚烫得仿佛发烧,困意全无。
不知道过多久,等那股奇怪感觉散去、身体逐渐恢复知觉,纪拾烟缓慢开口:“陆朝……啊——”
他忘自己从裹蚕茧时就直贴着床边,此刻翻身,直接从床上掉下去。
陆朝空边直起身子,边眼疾手快接住他。
“你……你也没睡着啊。”
纪拾烟干笑声,僵硬地缩在陆朝空怀里,看不太清对方神情,于是动也不敢动:“简北寒说没错,……真掉下来……”
别说睡,陆朝空差点就去洗第二遍冷水澡。
软玉温香在怀,好不容易压下去欲念又有升起趋势,陆朝空没有接话,站起身,把纪拾烟放在床上。
“快睡吧。”
他嗓音还有些哑。
纪拾烟就这望着陆朝空,乖乖任由后者给他又次盖好被子。
等陆朝空重新躺下后,纪拾烟突然侧过身,扒着床沿,往下喊声:“陆朝空。”
陆朝空睁开眼:“嗯。”
纪拾烟又不知道该说什。
他和陆朝空对视会儿,最后还是道句:“陆朝空,晚安。”-
第二天纪拾烟睁开眼时,卫生间正传来轻微动静,应当是陆朝空在洗漱。
以往他都会起很早,今天怎和自己差不多同时醒来。
纪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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