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事情拖到没办法。”霍瞿庭会臭着脸拿这句来做总结,像全是辛荷错。
辛荷就会对他道歉:“对不起。”
霍瞿庭大度地说:“没关系。”
晚上抱着他去洗澡,给他吹头发时候,他就昏昏沉沉好像要睡着,所以不知道大半夜里,霍瞿庭把他抱在怀里很长时间,甚至轻轻摇晃,像抱着个最喜爱娃娃,抚摸他头发,亲吻他脸颊。
辛荷只知道霍瞿庭脾气变得越来越好,脸上很多时候都带着笑意,但家里气氛却越来越压抑,让他想到几年前在澳门时候,霍瞿庭那亲切,佣人在他面前却噤若寒蝉。
“没有啊。”霍瞿庭边亲他,边含糊地说,“白天都不在家,上哪对佣人发脾气?”
辛荷有点紧张,但看他没生气,就还是硬着头皮说:“听说,听说厨房个阿姨前天下午少炖次汤,就被你开。”
霍瞿庭动作停下,很快就又搂住他:“你不用管这些事,知道吗?好好吃饭,好好吃药,其他事都不用你管。”
辛荷本身不是很坚持性格,但霍瞿庭哄他会,又说起别话题,他还是转回来说:“你不要太紧张。”
霍瞿庭表情有些不好,辛荷就主动凑过去亲亲他,拿手心贴着他脸,像哄个小朋友样地说:“不会轻易就出事,你自己想是不是你太紧张?你让待在家里,也听你话待在家,对不对?”
“而且直都吃得少,你也知道,们不说这件事,但是下次你可不可以不要这紧张,你想想,要是佣人忘炖个汤给你,你会因为这个就开他们吗?”
霍瞿庭不肯回答这个问题,还因为不想跟辛荷对话,索性亲也不亲,翻身平躺着,眼睛闭上,副拒绝沟通样子。
辛荷知道他听进去,就没再继续烦他,挨着他睡。
到需要提交材料时候,霍瞿庭和律所都脚不沾地地忙几天,不光应付检查院,还有股东大会要开,晚上终于要回家时候,单英把从医院拿来资料整理给他,放在个牛皮纸袋里,鼓鼓囊囊包。
下午跟辛荷打过个电话,说晚上十点肯定会到家,现在已经十点半,霍瞿庭匆匆忙忙拿上那个牛皮纸袋,等回家以后,佣人才说辛荷整个下午都没下楼。
佣人被他脸上表情吓到,慌忙解释辛荷以前也经常有睡很长午觉习惯,所以才没有去叫他。
佣人说确实是真,霍瞿庭也知道,但不知为什,霎时就有使人摇摇欲坠慌乱从脚底升起。
霍瞿庭感觉自己只记得辛荷叫他不要跟佣人发脾气,所以什都没有说,抬脚上二楼。
推门时候,他感觉手有些发抖,辛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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