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扬声说:“进。”
辛荷推门就见满地狼藉,仿佛经历夜乱搞,抬眼,门大敞浴室里还有裸体在冲澡,他呼吸停,有些怕那里头是两个人,但定睛看完,两条胳膊两条腿,确实只有霍瞿庭。
“什事?”霍瞿庭臭着脸走出来,只在腰间围条浴巾,胡乱擦着滴水头发。
辛荷站在门口,进退两难,霍瞿庭又问遍:“什事?”
“佣人说你昨晚醉。”辛荷背着手说,“来看看。”
霍瞿庭被炽烈阳光照得太阳穴抽抽得疼,唰声拉上窗帘,才回头说:“看完,回去吧。”
辛荷也是这个意思,闻言赶紧走,霍瞿庭又叫住他:“最近几天……”
“不出门。”辛荷说,“不会给你找麻烦。”
霍瞿庭擦头发动作慢慢停下来,站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辛荷就自己去找话里缺漏,补充道:“已经造成麻烦没有办法,尽量不找新麻烦。”
霍瞿庭发出个短暂音节,听不出喜怒,也无从分辨肯定与否定。
辛荷也没话好说,背着手转开门把手,退出去。
他在霍瞿庭别墅里待就是个月,但霍瞿庭很忙,大多数时间早出晚归,喝醉回家频率也日渐飘高,两个人几乎没什见面机会。
这天下午,他回家很早,但身上还是带着酒气,司机扶着他路过坐在沙发上辛荷,走几步,霍瞿庭突然停下,顿顿,接着推开司机手,在司机担心惊呼里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辛荷很快起身,抓住他胳膊,尽量扶住他,把他带上楼。
霍瞿庭很重。其实他根本没怎去压辛荷,辛荷还是得出这个结论。
他把霍瞿庭扶到床上坐下,蹲下身帮他脱掉皮鞋,看他眼睛发亮,眼神沉凝,判断他喝得不少,打算先去倒杯水,但转身转到半,就被霍瞿庭握住手腕。
“衣服。”霍瞿庭很慢地说,口齿清晰,没什窘态,但仍听起来醉得不轻,“领带,皮带。”
辛荷“哦”声,转回来低头帮他解开领带时候,他那只手还在辛荷手腕上攥着,领带刚刚抽下来放在床上,手就被按住。
辛荷被霍瞿庭正面朝上摆在床上,太久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只有疼和麻木感觉轮番传递到大脑。
他感到身体很冷,过会儿又热起来,如此反复。
第二天早上,是霍瞿庭先醒来。
他昨天下午本来没喝多少,生物钟还算准时,睁开眼时,辛荷正乖乖睡在他臂弯里,只手还在他腰上搭着,眼角有些红。
他怎这乖,霍瞿庭神色平静地想着个没有意义问题,为什辛荷在床上这乖。
太乖,他收紧胳膊,辛荷就贴近他胸膛,脸上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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