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但也依然严肃地道:“嗯是什意思?”
辛荷道:“知道,听你话。”
霍瞿庭满意道:“早该这样。电话里哭哭啼啼,以为有什不起大事。”
辛荷红着眼说:“要个肾,难道还不算大事吗?”
霍瞿庭道:“那是给你亲外公,再说,难道你就准备眼睁睁看着他病死?”
辛荷眼泪慢慢从眼眶里掉出来,滑过鼻梁,最后钻进白色枕头布料,他单薄身体缩在浸满消毒水味道白色薄被下,吸着鼻子无声地哭。
霍瞿庭就凑近些,又哄他:“别怕,到手术之前,这段时间哥都陪着你。”
钟择刚要说话,霍瞿庭又握住刚才辛荷伸出来、像要讨他个拥抱但又收回去手,问他:“今天吃饭没有?”
辛荷从不对他撒谎,摇摇头,霍瞿庭眼神就严肃起来:“已经下午五点钟,谁教你整天不吃饭?照这样下去,还怎做手术?”
辛荷说不出话,霍瞿庭就回头看向钟择,钟择马上说:“这是他们照顾不周,马上去安排。”
病房门再次关上同时,霍瞿庭立刻起身,弯腰揽着辛荷背将他揉到怀里。
辛荷也在同时迎上去,紧紧将他抱住。
霍瞿庭搂着他,胸腔里心如擂鼓,感觉自己根本察觉不到辛荷心跳,所以只能越贴越紧,去探查、去感受。
又恍惚觉得辛荷缠在他颈项上两条胳膊细得过分,好似缠绵却易断海草。
怀里温度和热度全都浅淡,两人之间羁绊说深也浅,好像只要有秒钟他没有拼尽全力,这点牵挂就会断裂。
细细哭声逐渐变得清晰可闻,霍瞿庭最见不得辛荷露出分难受神情,遑论是流着泪样子,他心如刀绞,额角胀痛,搂着辛荷手臂要拼命克制,才能不那用力。
因为辛荷遭受这八天八夜飞来横祸,在回港飞机上,他自责到几乎呕血。
良久,他低下头,重而慢地吻过辛荷微湿鬓角,又去吻他发红眼眶和扑簌簌掉出来泪,握着辛荷脸手在发抖,像怕捏碎他,又怕护不住他。
“不怕。”他哑声说,“刚才说让你好好休息话要记住,其他你都不怕,有哥在,小荷就什都不怕,好不好?”
“你相信,只让你怕这次,以后肯定不会再让你受点委屈。小荷,你信。”
辛荷红着眼睛点头,他被吓得不轻,只想待在霍瞿庭怀抱里。
霍瞿庭也拼命抱紧他,热烫而不含任何□□意味亲吻继续重又缓慢地落在他脸颊上,大手在辛荷后颈揉搓,像安抚只受惊幼猫,用尽所有方法。
可时间终究有限,钟择很快就回来。
他看眼把头蒙在被子里辛荷,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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