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手腕,嘴里警告道:“再敢瞎编,犯次扣栋楼。”
辛荷被他又捏又凶,刚才真觉得疼,所以委屈,不服气道:“遗嘱写给,你凭什扣!”
霍瞿庭慢条斯理道:“那你就等着看凭什。”
辛荷道:“你说话不算数!”
霍瞿庭好整以暇:“生意人讲什信用?全看心情好坏。”
“那完。”辛荷板着脸说,“你天天看着心情怎会好?还是走,也不用求着你帮处理遗产交接,随便找个经理人,都比在你这儿受气要好!”
霍瞿庭转向另边车窗,脸上表情还似乎因为辛荷生气而和缓很多,嘴里还说:“把你放路边行不行?你自己看看在哪下车比较好。”
他们起上十来天班,单英摸出点门道,只要霍瞿庭没生气,他就敢拉架:“辛先生别恼啦,老板也不是天天给您气受嘛,您想想,因为照顾您,室外时间长工作都不去,攒大堆,所以昨天才加班那久。而且不管开什会,都要按点吃饭,又因为您外卖是不吃,所以咱们顿顿都正经解决,这在以前忙起来时候,可是老板都没有待遇,还不是有什就填几口什,您消消气,消消气。”
辛荷重重地“哼”声,幼稚得单英也没忍住笑,霍瞿庭副不关事高高挂起样子,辛荷不依不饶地冷声道:“你叫不要动手动脚,那你自己也没有做到。”
霍瞿庭道:“你抓抱几次?还没有用完次数。”
辛荷简直怀疑他吃什伶牙俐齿速效药,败下阵来,用力把头转向另边,过会儿,却又跟有病样地有点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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