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瞿庭一记眼刀扫过来,冷飕飕的霜花,辛荷又觉得他真是英俊,TVB那么多男星,没一个比得上他,嘴上诚恳道:“说真的,信达和百隆那些,给我没用,我又不会管,可能没几年就倒闭了,还是给你吧,反正你活得长,等我死了,估计世界上就你一个人记得我,恨也好,逢年过节烧点纸钱就行,别让我在下面过得太寒酸。”
撇开两年前那场大戏不提,霍瞿庭就能很好地持续演绎“无动于衷”的最佳真谛。
他看着辛荷明显失了血色的脸和嘴唇,脑袋里浮现曾经看过的辛荷发育缺陷的心脏的怪状,淡声道:“我只希望你死得干净些,消息更不用通知我,在此前安全离开香港,不要脏了我的地方,也别脏了我的耳朵。”
听完这番话,辛荷思索一番,他在香港孤立无援,辛家视他如同水火,从今天开始,又连霍家人也恨上了他,原来霍瞿庭怕他在香港遭到“活抢”,因为如果真的那样,毕竟也算是霍氏分家造成的一桩丑闻,于如今的家主霍瞿庭的脸上无光,随即恍然大悟道:“好,我记住了。”
他又补充道:“其实有时候,我又觉得我命好大,有好几次差点死了,最后还都没死成,所以到底什么时候死,还真的不好说,照我的意愿,当然是不愿意死在香港的,这里不好。”
霍瞿庭不再跟他扯皮,见他终于接受了不能自己去澳门潇洒的结果,随即将脸一偏,连眼角余光都没再给辛荷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