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关五天。这五天里,除周游亦每天定时送饭,白天碗粥,晚上碗粥,他没有见到任何人,听到任何声音。白炽灯天二十四小时开着,时不时闪烁下,似乎接线十分不良,随时都要熄灭。
白耳开始还会挣扎,锁链将他手腕和脖子磨得破皮,流血,在雪白床垫上洒下点点血迹。白耳皮肤非常敏感,铁链很脏,贴在他皮肤上,令他脖子和手腕遍遍过敏,红得吓人。周游亦只给他塞两粒药下去,不管药有没有效,便把他扔在床上走。
后来白耳开始发低烧。他精神不可避免地寸寸垮掉,过敏地方又痛又痒,红疹消又长,长又消。他每天只能吃两顿粥,周游亦严格控制他进食量,令他不至于饿死,但完全丧失反抗体力。白炽灯日复日照着他脸,令他分不清白天黑夜,现实虚幻。
第六天,周游亦走进房间。
“宝贝,你比想象中还要坚强点。”周游亦看着瘦圈白耳,满意点头,“消耗你意志花点时间,但还好,也没有很久。”
他慢条斯理脱掉衣服,解开裤子皮带。白耳听到衣服落在地上声音,手指抽搐下。
周游亦掏出裤子里性器,走到床边,说:“来,宝贝。”
白耳手脚无力,但他还是挣扎着往床里退,退到墙边。周游亦于是爬上床,把那个很脏东西抵在白耳唇边,喘口粗气:“吃进去,乖,哥哥想好久。”
白耳死咬着牙不松,可他实在没什力气,下巴被周游亦下狠劲捏着,他最终被撬开嘴。
周游亦面具终于撕下来。他像个红眼怪物,褪去温文尔雅外皮,露出里面模糊腥臭血肉。他呵呵喘着气,神经质地念叨:“真好啊宝贝,真乖,哥哥早就想操你,把你操得流……啊!”
周游亦惨叫声,跌在床上。
他被非常狠地咬口,下面差点被咬断。白耳往墙上靠,然后弯下腰,吐起来。他没怎吃东西,吐出来全是胃水,还有点血迹。
周游亦猛地揪住他头发,扇他耳光。
那巴掌极重,把白耳打得鼻子和嘴角都冒出血。周游亦还想打,但他太疼,下面还在流血,他跌跌撞撞下床,凶狠又癫狂地对白耳说:“白白,你等着,不会让你好过。”
周游亦走。白耳哆嗦着跪在床上,鼻血砸进床单。他反胃得厉害,又吐几次,把胆汁都吐出来。
第七天,周游亦进屋,手上拿着根棍子。
他上来就疯般撕烂白耳身上裙子,白耳没力气反抗,只能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只有颤栗身体出卖他恐惧。周游亦把裙子撕碎,然后拿起棍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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