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北爱尔兰呆两个晚上,之后又去趟海岛,在北边转圈,最后回家。
白耳头次出这久远门旅游,尽管路上都是张敛背包,但他还是回家就累得趴下,简单洗个澡就回房睡觉去。
白耳觉睡到晚上,醒来时候十分负罪,感觉生物钟都被自己睡乱。白天睡这久,晚上岂不是又睡不着。
他肚子饿,打算去厨房弄点吃。结果下楼就看到张敛坐在沙发上看笔电,面前茶几上摆着盒沙拉。
“睡好?”张敛说,“过来把沙拉吃。”
张敛竟然给他买晚饭?白耳将信将疑坐过来,打开沙拉盒子,全都是他平时吃水果和疏菜,分量不多。
“谢谢。”白耳有点受宠若惊,问他:“你吃过吗?”
“嗯。”张敛简单点头,继续看笔电。
白耳见他看得这认真,也想凑过去看眼:“看什呢。”
没想到张敛反应极大,下子就转过电脑,毛都快炸起来地看着他。
“没什。”张敛说。
白耳心想没什就没什,反应这大,那不就是有什吗。他觉得好笑,也不多问,低头把沙拉吃完,将盒子扔掉,正要起身,看到张敛忽然把笔电盖,发出啪声。
白耳吓跳,刚要问怎,忽然整个人被拦腰抱,给张敛从沙发上抱起来。
“!”白耳慌忙抓住张敛肩膀,被他轻轻松松抱着,往卧室走。
白耳没被人这抱过,时间十分慌张,没注意张敛把自己抱进房间,放在床上。
“床单换过,干净。”张敛没头没脑地冒出这句,然后俯身吻过来。
白耳被张敛压着亲,脑子晕乎乎,过会儿才明白过来,张敛换床单,是因为他皮肤敏感,对螨虫过敏,只能睡很干净床。
他脸轰下红。
张敛放开他点,用非常忍耐语气问:“可以吗?”
白耳躺在干干净净,还散发着淡淡清香床单上,用清凌凌眼珠子看着张敛,不知所措,又很害羞样子。
他小声说:“可以。”
张敛于是直起上半身,脱掉T恤,露出健壮肩背和漂亮腹部肌肉。白耳看着眼前隐隐充满爆发力身体,下意识咽咽口水。
张敛脱完自己,又来解白耳睡衣扣子。白耳这才如临大敌,慌忙按住张敛手:“关,关灯吧。”
谁知张敛将他双手手腕抓,继续脱:“不关。”
“这太……”白耳通红着脸被张敛按住扒掉上衣,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眼见裤子边缘被扯开,白耳急得都快哭:“太亮……张敛!”
张敛扯掉他裤子,将他剥得丝不挂。白耳雪白柔韧身体从衣物遮掩中剥离出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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