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耳，
问你话呢，你现在在哪。”
“，在顾焕家。”白耳说。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张敛说：“等过来。”
通话断
。
白耳捏着手机，放进荷包里，
抬头，发现顾焕依旧站在原地，安安静静地看着自己。
他
目光很深，看向白耳时候好像要把白耳生生吸进去。
白耳害怕顾焕这样看着自己，这让他感到顾焕极度陌生。
最后，顾焕终于开口，打断这沉默诡异气氛：“张敛打来？”
白耳“嗯”声。
顾焕好像又笑下。但是这个笑容很快消失，他脸上重新挂上懒散、没什
干劲表情。
“他不是和小菁约会吗。”顾焕往沙发背上靠，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这个二货。”
张敛来得很快，他上来门铃也不按，直接脚踹在顾焕家大门上：“顾焕，开门！”
偌大扇铁门被踹得哐当声巨响。顾焕慢悠悠从里面打开门，十分没劲地靠在门上，“少爷，家门可经不住你这踹。”
白耳从顾焕身侧走出来，他还没踏出门槛，就被张敛给直接拽出去。
他身子轻，被张敛这没轻没重拉，整个人几乎撞进张敛怀里。白耳脸都撞疼，终于起点火气：“张敛！”
张敛理都不理他，手却紧抓着他不放，把他扯到自己身边，漆黑眼睛盯着门里顾焕，身火气几乎要烧起来：“顾焕，说过，别在面前搞这些恶心玩意儿。”
顾焕露出无辜表情：“也没当着你面搞啊。”
张敛那表情几乎要把顾焕拳揍进河里。他控制不住脾气，手劲就极大，白耳感觉手臂骨头都要被他捏碎，咬牙叫起来：“张敛，你捏疼！”
手上力气终于松点。张敛最终没有揍顾焕，他阴沉着脸，把白耳从顾焕家门口拖走。
白耳被张敛扔进车里，好悬额头没撞上车顶。他简直莫名其妙，张敛又发什脾气？
副驾驶上莫菁回过头，冲他笑：“你还好吗？”
白耳这才注意到莫菁竟然也在车上，他忙拍拍衣服上褶皱规矩坐好，说：“没事儿。”
张敛从另边上车，车门关得火气十足，白耳吓跳，可这会儿他没底气和张敛吵架，只得缩在后座不吭声。
但是张敛没打算放过他。
“白耳。”张敛单手握着方向盘，不发动车子，也不看他，声音里却夹着淬火刀。
“你去顾焕家做什。”
白耳只得老老实实回答：“他说想拍照。”
张敛冷哼声，重复遍：“拍照。”这两个字咬在牙齿上，被碾碎吞进肚子里。
白耳皱皱眉，心里不舒服起来。
他很久没有这种不舒服感觉。以前他很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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