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也瞧
大夫，大夫给开个药方子，让每日都往这抹些药膏。”
裙带落下。
女人掀开裙摆，“刚刚帮姐姐抹药，姐姐也帮抹个药吧。”
“姐姐你看。”卫檀生眼睫微微颤着，笑道，“妹妹这儿都肿得这
大。”
***
“砰”——
脊背撞上桌案，食盒跌落，盒中
豆沙小团子随之散落
地。
“女人”跨坐在她身上，垂着眼睫，有几分可怜，但手上动作却点儿也不显可怜。将唇瓣附在她脖颈前，卫檀生低声道，“你当真不愿帮也抹些药吗？”
“翠翠？”
后半截话使得惜翠睁大眼，青年吻上她脖颈，抓着她手往下探，“翠翠，你当真不愿帮帮？”
“卫……卫檀生……”这个时候再捂着马甲已经没意思，惜翠脑中空，往后躲躲，艰难地说，“你先起来再说。”
“翠翠。”
他不管，抬起她下颌，附唇吻下来。
整整旷六年身子，如同干燥枯木，沾火星，火舌霎时间席卷而来，熊熊烈火将他烧得吐息声比声沉重。
那火越烧越旺，越烧越旺，青年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移开唇，咬着她下颌，头抵在她脖颈上，那火摧枯拉朽般地滚滚而过。
突然青年个激灵，闷哼声。
惜翠愣住。
他俩裙角相叠，他裙摆上湿意她能感觉得清清楚楚。
女人全身紧绷，眼中茫然模样，提醒着个再明显不过事实。
不过个吻，他就缴械投降。
卫檀生愣愣，似乎也没想到自己怎快就交待出来。
“气虚阳脱”评判再次在脑中回旋。
再对上女人错愕目光，大眼瞪小眼中，卫檀生旋即又回过神来，掩饰性地低下眼，唇瓣抿作锋锐线，强硬地拉过她手，决心再度挽回这受挫自尊心。
“翠翠。”
他可以。
还不够。
至少，也比那所谓季郎君要厉害得多。
眼看这小变态好像被什刺激到，惜翠往后退，左手正好按在豆沙小团子上。
跌落在裙侧豆沙小团子，在指尖上圆滚滚打转。
好像有暗火路燎到嗓子眼里，“女人”低喘声，眼中泛起阵水光。“她”体内像是窝团火，裙摆中压抑得像是要炸开。
两相权衡之下，惜翠紧紧地闭上眼，只能选择再度抛弃自己节操。
手下豆沙小团子鼓鼓，豆沙几乎要满满地溢出来，那漏出来豆沙，沾她手，又湿又滑。
女人却还嫌不够，往火上继续添把柴，凑到她耳畔，嗓音低哑地说，眼睫被泪光濡湿，眨眨，撒着娇，“翠翠……翠翠……要流出来。”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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