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到“春分”两个字时,心口痛苦地揪成团,被狠狠刺痛。
他说,好知道。
黄莺时还没有采访他,魏清越想。
这些年,他连梦到她都很少,她在他心灵深处角落里,被刻意尘封。
第次梦到她,是零九年,他梦里犯错。
第二次梦到她,是五年回国,他在梦里再次犯错。
直到场疫情降临,死许多人,世界秩序被改变,他依旧困在时间里。
他赶在疫情爆发前年,遇见她。
九月日,是学生开学日子,07年秋季开学日,他已经不在梅中。
开学意味着,你可以再次见到久违同学们,那里,有你想要见人。
卧室梳妆台镜子,明净如水,清晰地映着他脸,家政阿姨每次都会重点擦拭这面镜子。
他简单洗漱,换好衣服,坐在床边默默点燃支烟,在等节目组人。
烟灰落在木地板上,悄无声息。
他像具尸体那样抽着烟,尼古丁吸进肺里,生命中被点燃过灯,已经熄灭,只有在梦里,才会重现亮起。魏清越两眼空洞麻木地看着烟雾升起,缭绕纠缠,又慢慢消散。
直到车来,他把烟头直接按在手背上,捻捻,巨大□□疼痛让精神生出无限快感,魏清越非常满意,他走出家门。
重新出现在太阳下,找到自己影子。
真实世界不再那岌岌可危。
等到黄昏来临,他回到自己家,没有洗漱,没有脱衣服,只是迫不及待地往床上躺去,期待梦境再次降临。
窗户那,黄昏温柔光线投照,他眼睛被黄昏抚摸,魏清越把身体蜷缩起来,再次遇见她,让他整天心神不宁。
也许是真?
定是真。
此刻,只有抹斜阳陪伴着他。
魏清越不需要任何人,恶浪叠起,雨打暗礁,他需要只是夜晚再度宠幸他,好让他得以重新进入另个世界。
久久没有困意,他又赤脚走下床,凌晨,城市也慢慢归于沉寂,屋里没开灯,他来来回回地走,几次撞到什东西。
直到他伏在雪白墙壁上,大口大口呼吸,想吸入尘土味道,想吸入风雪,想吸入无尽黑暗,统统吸到心肺里去。
他不知什时候换姿势,展开双臂,想抱住墙壁,好像江渡变作眼前墙,他太想抱住点什,什都好。
不知抱多久,魏清越忽然慢慢直起腰身,对着墙笑说:“在美国学会跳舞,还没跳给你看过,你要不要看看?”
他到屋里取耳机戴上。
音乐响起,他又变成深海里头孤独鲸鱼,独自遨游,身体舒展,跟着节奏无声而肆意地扭动着四肢。
不,他也不是什鲸鱼,他什都不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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