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你跟老师样,这爱说教,哪儿好?怎自己不知道。”魏清越半真半假地说,他笑吟吟。
江渡眼神黯下去,她勉强笑笑:“真是这想。”
他就继续低头喝茶,好像茶里不知有什不得滋味样,热气扑到脸上,眉眼都要被润化。
“好,那听你。”魏清越非常干脆,他又冲她笑,看见她露出胳膊,细细,白白,手臂上有两个红点,红点旁,是结紫黑色痂。
他指下,说红点:“蚊子咬啊?”
江渡“嗯”声,也低头看看,她问他:“为什蚊子咬人之后会有包呢?”
“因为蚊子在咬你时候,会朝你皮肤里注入种抗凝血物质,这种东西,被人体免疫系统识别,简单说,就是双方打起来,从而导致过敏反应。”魏清越眼睛像被风吹过稻浪,片凸明,片凹暗,外头亮起道闪电,极快,碾着桂花树叶子过去。
江渡点点头,好像很欣慰:“无用有趣知识又增加。”
雨可真大,风也跟着大起来,密密枝叶被吹开,透出方乌暗,黑云汹涌。客厅光线越来越动荡,人坐在那儿,只有个大致轮廓。
“好像夏天啊。”江渡轻声自语,魏清越说,“立夏早过,确实是夏天。”
“每次都觉得春天没过完,好像暑假才是夏天,吃雪糕,吹空调,还能睡长长午觉。否则,不叫夏天。”江渡正经八面地说。
魏清越出汗,被茶顶,他笑,觉得江渡特别有意思,人就得这过每天,跟有意思人呆块儿。
他问她:“想过以后做什没?”
“想当记者,或者杂志编辑,你呢?”江渡心情和外面天气逐渐背道而驰,她轻快地问起他。
“啊,就做你采访对象。”魏清越接特别顺其自然,“你问什,都会回答你,不会难为你。”
江渡手背掩嘴,笑。
笑着笑着,察觉到自己情绪太外露,她慢慢收起笑容,时没话说,空气缓慢而沉默地尴尬着。
魏清越是真怕热,他不觉挽起袖口,狰狞伤痕露鳞半爪,江渡目光,便自动偏移过去。
“爸跟妈关系很差,天天吵,习惯。”魏清越顺着她目光落到自己小臂上,说起自己事,“他们吵他们,该吃饭吃饭,该写作业写作业。后来,两人离婚,跟魏振东。他自卑,你可能不懂个男人自卑,妈是高材生,家庭条件优越,他念书脑子不好使智商欠费,但会做生意,妈觉得他这个人粗鄙没文化,很看不起他。他就直找女人,换女人,证明女人都喜欢他。家里买堆古董,名人字画,西装革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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