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也在慢慢降低,就连发热期造成腺体肿痛,都没那难以忍受。
沈青亭浑浑噩噩地想,医生果然没骗他,信息素,真是最好止疼药……
“难受就睡会儿。”
谢楹在等红灯间隙伸出手,却在落下时犯难——想碰碰沈青亭脸或者耳朵,又担心这个时候Alpha随意触碰只会让他更难受。
最终,谢楹只把盖在沈青亭身上外套裹得更紧些,他抓着那件衣服,只能用这样方式稍微安慰下不适Omega。
“……到家叫你。”谢楹低声说,“你先睡会儿吧。”
话是这说,抵达谢楹家时候,他并没有真叫醒沈青亭。
沈青亭睡醒时候,正裹着谢楹衣服睡在卧室床上。
发热期症状越来越明显,沈青亭必须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忍住不去撕下后颈抑制贴。
腺体存在感像是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沈青亭觉得自己全身像被火烧过样,又热又烫。
他手脚绵软地从床上坐起,才直起身子又觉得天旋地转。
门外踢踏拖鞋声逐渐清晰,谢楹推门而入——
“你醒?”
谢楹推门进来,见沈青亭皱着眉毛靠在床头,又转身回到客厅倒杯水。
“喝点水,”他把杯子递到沈青亭嘴边,自己也坐到床上,“正打算叫你起来。”
谢楹换身藏蓝色家居服,短袖长裤。平时藏在衬衫下面手臂结实有力,手臂内侧青筋很明显。
说话时候,信息素味道若有似无地飘出来。沈青亭掀起眼皮看他眼,没说话。
他沉默着喝完水,干涩嘴唇重新变得水润,喉咙也被温水好好地滋润过,不再干痒难捱。
他裹紧身上衣服,想让信息素味道再明显些。
就在这时,谢楹低头碰碰他鼻尖。
谢楹信息素味道迅速蔓开,远比Omega身上那件外套上味道浓郁得多。
羽毛样吻从鼻梁过渡到唇边,谢楹双手撑在沈青亭身体两侧,老实地和他保持着距离。
……想要亲吻抚摸沈青亭念头直都有,但绝对不该是现在。
谢楹深深吸口气,又去吻沈青亭下巴。
嘴唇触碰到地方仍然泛着高温,沈青亭喘息湿漉漉,呼吸频率都比往常更快。
谢楹向后退点距离,他看着沈青亭泛着水光双眼,低声说:“这几天都在,别担心。”
沈青亭挪开视线不知看向哪里。
他是真难受,身体很热,没有力气,脚上伤也在疼,更别提发热期信息素过于饱和带来心理上脆弱和烦躁。
他咬紧嘴唇,眼眶有点红。视线再度回到谢楹脸上时,双眼带着明显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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