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香薰燃烧干净后那抹浓重却又很快消散烧焦味,竟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他熟悉味道。
刚才不知为何,这股味道忽然明显起来,不然,沈青亭可能都发现不。
“不是吧……有这难闻吗?”谢楹表情十分复杂。
他看着沈青亭直发呆,还以为自己信息素真让他十分难受。
“没有,不是,”沈青亭回过神来,解释说,“就是觉得很熟悉而已。”
“很熟悉?”谢楹又问。
信息素味道并不是个安全话题,特别是在Alpha和Omega之间,这个话题太过暧昧,不小心就容易擦枪走火。
然而谢楹问得坦荡,像是真想要知道火绒味道究竟让人讨厌还是招人喜欢,沈青亭看着他脸,抿嘴说道:“有点像香薰熄灭之后味道。”
“是吗?”谢楹含笑问道,没有再继续信息素话题,而是顺着他话随意地问句,“你喜欢香薰吗?”
沈青亭说:“偶尔会买。”
谢楹点点头,低头结帐,道:“今天这顿还是来请,当作感谢你给张位置这好票——你们巡演票价你是知道,肯定比这顿饭贵。”
沈青亭也不再推辞,客气道:“那下次来。”
成年人之间交往就是这样,今天请你顿,下次就要回请回来——可以是客套话,可以并非发自真心,但表面上样子还是要做做足。
谢楹闻言笑弯眼睛:“好,那记着,下次想吃饭时候找你。”
说罢,两人前后离开餐厅。
谢楹先去开车,快走几步后就消失在沈青亭视线中,也带走最后点点火绒味道。
沈清亭在心里想,原来这种烧焦味道叫做火绒。
回去路上,沈青亭依然安静。
途中他接到个电话。低头看眼屏幕后,沈青亭并没有接起,而是直接挂断。
谢楹用余光瞥眼,在等待红绿灯时候用左手撑着脑袋,不耐烦地按着喇叭催促前面车子快些起步。
在距离沈青亭宿舍还有最后个路口时候,谢楹开口说道:“前两天谢见宁那里收到箱枇杷,是你买吗?”
沈青亭应声。
这阵子谢见宁没少联系他,只是沈青亭几乎没有理会过——电话很少接,少数接起几次也是匆匆挂断,其他联系方式通通都进黑名单。
但他还是好心地给谢见宁买些水果送去——谢见宁这人固然让人心烦,可沈青亭也还是希望他早点好起来。
等他养好身体,才好正式跟他说分手。
“以后……就别寄吧。”谢楹又说,“哦意思是,他快出院,应该就是这周事,再往医院寄东西,也没人能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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