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只听说过不能分梨，橘子还不能分？”江翊转回视线，认真地看着都恩雨。
“哦……那给你剥开？”对方现在还躺着，左臂缝
针不能动，手上又打着点滴，唯
能活动
就是右手。
江翊愉快地挑下眉毛，非常同意都恩雨提议。
都恩雨剥橘子很有套，他从空缺瓣下手，把圆滚滚橘子剥成弧形，橘子皮当作盛托果肉碗，摇摇晃晃地排队在江翊腕边。
“这个能先取吗？”江翊晃晃拇指正在监测心电指夹。
“可以。”都恩雨把江翊右手东西取下来，意料之中听到心电监护仪轻微又持续滴声。
他把指夹套在自己拇指，等到心电监护仪再次显示出有规律波形，才又把橘子往江翊手边推推。
就在这样个阳光正好下午，大片温和光斑落在病房墙壁，都恩雨坐在江翊床边替他夹着指夹，江翊边神游边吃着橘子。
两人此刻距离很近，可能是水果味道驱散病房冷清，江翊突然想起都恩雨第次向他走来时身上散发植物香。
咽下口中饱满果肉，江翊向都恩雨方向嗅嗅。
好像有淡淡玫瑰味，但不是那种争奇斗艳芬芳，好像在下层浅雪初冬里，花园中碰巧遇到偶然浪漫。
“小都医生，你用什
香水？”江翊声音打破当下宁静。
“……不用香水。”
“你好香。”
……
都恩雨觉得身为个思路正常gay，这种话暗示意味不言而喻，他看着心电检测仪上试图跃升心跳，往旁边瞥江翊眼。
没想到江翊根本就没看自己，此时此刻还在神游，“你好香”这种话对江翊来说就和“这橘子好酸”是样，只是单纯地评价，并没有丝暧昧感情。
被都恩雨审判似地目光盯会儿，江翊也回神看向对方，此时四目相对，江翊依然是副君子坦荡荡。
“你看干嘛？”
“……检查检查你脑震荡恢复怎样。”
“你逗”，江翊骤地笑没人能接得住，眉目英俊，瞳仁发亮。
“……真，顺便再看看你伤口恢复怎样。”都恩雨看江翊橘子也快吃完，二话不说又把指夹给人带回去，他绕到病床另边，低头看向江翊左臂。
“还可以，但还是不能动，不能着水，还得忌口……”
笃笃笃
有人敲门。
“请进。”都恩雨和江翊起看向门口。
只见来人穿着套头卫衣运动裤，身材高挑健硕，远看好像个体育学院大学生。
“攸宁？”江翊惊喜道：“这早就来？”
“翘班来看你。”叫攸宁年轻人虽然人高马大，但是长相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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