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出满身汗,换背心和沙滩裤,出门去外面找吃。
等到岛上暑热渐散,晚霞漫延海平线,祁峰回到房间,随手扯起背心擦把脖子上汗,把买来小蛋糕放进冰柜,过去拍拍床上小包,“微微。”
云见微被叫醒,伸懒腰从被子里钻出来。祁峰拉开窗帘和落地窗,落日霞光落进房间,海风吹开窗帘。
“镇里很多海鲜拍档,看起来不错。”祁峰说,“吃饭去。”
云见微爬起来洗脸换衣服,拿上拍照设备,背着包,和他哥起出门吃饭。祁峰租辆电动车,在云见微睡觉时候把岛上小镇逛圈,人晒得又黑层,背心贴在身上,背部肌肉线条分明,汗水从锁骨滑下,没进胸口。
云见微坐在电动车后座,戴顶宽大遮阳帽,风吹乱他短发。他按住欲飞帽子,举起手里相机,镜头中落日街道飞驰,天空中霞云流散,奔流入海。
“‘原谅这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天会跌倒——’”
云见微抱着他哥腰,举着相机在海风里唱歌。声音清澈明亮,随风散在空中。车轮呼呼滚过地面,行人漫步街头,海浪潮声涨退。
镇上条街两旁全是海鲜排档,家家人满为患。两人随便在路边找张小桌,点两碗招牌海鲜面,盘炸黄鱼,盘烧鸡,大碗沙蛤,两听雪碧,摆满桌。
云见微踩着双凉鞋录像,有模有样介绍,“今天哥哥请吃大餐。”
然后举起镜头对准祁峰,拉近焦距,“哥哥有什想对说呀?”
祁峰正吃炸鱼,闻言说,“多吃点。”
云见微把镜头转向自己,严肃解释:“哥好呆,不过没关系,觉得可爱。”
祁峰笑,给他夹炸鱼。云见微放下相机吃鱼,吃完鱼端起碗呼噜吃面。
排档人声嘈杂,云见微拿过他哥放在他盘子里鸡腿啃,边啃边抬起头,看见他哥背后,夕阳正缓缓坠向海平线。
他眼中捕捉关于色彩景象,大脑自动剥离诸多细节与累赘,放大天空与海洋无垠风景。就像个高度精密相机镜头,看到想要,模糊其他。
代子樱对云见微有种略显奇怪形容,称他为“毫无技术力漫想派小少爷”。其他人都不懂她在说什鸟语,代子樱就解释说云见微无论是绘画还是摄影技术都上不排面,只有颗还算喜欢艺术心,对大自然和人想象也还算丰富。当然云见微同时还兼具富家少爷常有懒散和多忘事特性,因此最后便成对云见微而言,无论是怎样记忆,无论重要与否细节,都变成画像般存在。
其区分就是色彩越亮画像就是越有趣回忆,反之则越无趣,越可遗忘。
冰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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