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躁动，跟贺淳聊些别
。
本来不想那
早告诉他。
但是……
“贺淳。”
“啊。”
放出去话，再艰难也要遵守。贺淳下半身好痛，虽然不能进去，但是好想让猫猫舔舔。
林述文伸出手指，挠挠贺淳下巴，对方近在咫尺，呼吸温热。
“
打算辞职
。”
贺淳
愣，“什？”
“辞职，已经跟领导说。”
“……”情欲被突如其来消息打散，贺淳表情错愕，“为什？”
林述文也有些意外，“你不开心吗？”
“……”
“想离你近些……不好？”
“可你喜欢那份工作啊。”贺淳表情复杂，专注地看向林述文，“是因为？上次对你发脾气，唔，还哭，吓到你？”
林述文愣，“是，也不是。”
“猫猫。”贺淳表情严肃起来，“很抱歉影响到你，本意不是干扰你工作，真。”
林述文：“……”
贺淳亲吻林述文眼尾，声音有些闷，“知道你做得很好，领导也在重视你，猫猫，你不应该因为而放弃这份工作。”
林述文还是沉默，他只是望着贺淳，却不说话。
贺淳等不到回应，继续缓缓道，“确实有不满，你很辛苦，还总不好好照顾自己。但不想你以此为理由而放弃份好工作，至少你是享受它，不是？”贺淳握住林述文手指，晃晃，“猫猫，你得想清楚，在这里有很认真学习，计划要提前申请毕业，早点去陪你，嗯？”
又是阵沉默。
贺淳张张嘴，复又闭上，没声。因为他看不懂林猫猫此刻脸上表情。
……
终于，林述文开口，“说完？”
贺淳略紧张，咽口水，“完……吧？”
林述文笑，“确定？还有没有要补充？”
“没……唔，有句。”
“说。”
“爱你。”
林述文脸红，忍不住揉贺狗子头发，“嗯，也爱你。”
贺淳赶紧撒娇，脑袋用力拱林述文掌心，狗得不行。
林述文叹气，捏贺淳耳朵，“狗子，以前有件事情，直没对你说过。”
“……”
“刚认识那会，你是不是总担心心里扭曲，时想不开从楼上跳下去。”
“……是。”所以买长满刺小盆栽放在窗台，不让林述文趴窗。
林述文笑笑，“曾在梦里经历无数次坠楼恐惧和痛苦，现实里，没有勇气从高楼跳下去。”
贺淳定定望着林述文，认真倾听。关于过去，猫猫几乎不再提起。
林述文也望着贺淳，把内心最深处阴暗告诉他，“如果要死，会绑着块大石头，紧紧抱着它，慢慢沉到海底。”
“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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