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领完全拉起，低头看人时，领子遮住
半下巴，头发有点乱，又酷又颓。
林述文对上贺淳漆黑深沉
目光后，心虚般，迅速撤开视线，小声说，“你挡到
晒月亮
。”
“手机为什
关机？”
“嗯？”林述文愣，掏出手机看眼，这才发现不知什时候没电。
“很担心你。”
“……对不起，就是想静静。”
“静静是谁？”
林述文扯扯嘴角，笑不出来，“你们这代人也知道这个笑话啊？”
“什叫你们这代人？林述文，你是不是搞忘，跟你差不多大。”
“你别生气。”林述文伸手去掏贺淳插在裤兜里那只手，握住摇晃，“就是在想些事情，不留神就……”
贺淳捏住对方冷冰冰手指，“你这样坐多久？”
“现在几点？”
“九点半。”
林述文笑笑，抬头仰望，“没坐多久，两个小时。”
贺淳居高临下地垂眸，“能说说到底发生什吗？委屈得连家都不想回。”
“面试被刷，难过。”
“就这？”
“嗯，就这。”
贺淳硬邦邦道，“娇气。”
林述文耷拉着肩膀，不语。
贺淳无声看着，没会儿，就心软。伸手抚摸林述文头发，“乖，不难过。”
“嗯。”林述文含糊应声，沉默阵，犹豫却坦率道，“第二轮面试，心理综合评测不合格，被刷。”
林述文是研究射频微波，干这行虽然能挣钱，但说白就是高等社畜，工资拿多，身心所承受压力也更多，心理综合评测是必须要过关。
贺淳：“……”
“其实去面试前就跟苏医生聊过，他也告诉以现在状态，心理考核不定能通过。”林述文攥紧贺淳手指，低着头，“别说现在，刚毕业找工作那会儿，心理综合评测就很不理想，因为是导师力荐学生，才……”
……
“贺淳，会直这样下去吗？还能被治好吗？”
……
“认识你之后，以为变很多，很开心，对生活充满希望。”林述文抬头望向贺淳，眼里满是迷茫，“是错觉吗？”
“当然不是错觉。”贺淳说，“林述文，你可以做到，你只是还没有准备好。”
“嗯。”
“就算你没有做到，也不是你错。”
“……”
“猫猫，首先，你得开心起来。”贺淳捏住林述文下巴，“笑个？”
“笑不出来。”
“没关系，能让你笑。”
“唔。”
直直挺挺杵在跟前贺淳终于弯下他尊贵腰，附身凑近林述文。手指戳戳捂得严严实实夹克立领，“猜猜里面有什？”
贺淳故意压低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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