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在掌心。做花蕾,做珍珠,做归鸟,做旧伤。
“头晕不晕?”裴书言捏捏他手问。
冉宇桐摇摇脑袋,本来不晕,这晃又觉着晕,他攥紧裴书言指头,闭眼定定神。
在睁眼时,先看到是在旁站好久周煜,冉宇桐盯着他直皱眉,向前倾着身子大声质问:“这个人是谁?你为什和他在起?”
裴书言怕他坐不稳摔下来,腾出只手虚虚地护在对方腰间,耐心答道:“这是周煜,他在这儿遇到你,才能过来接你。”
“哦。”冉宇桐没脾气地点点头,又瞥眼周煜,悄悄和裴书言耳语:“不认识。”
“陌生人,谢谢你。”他转而很有礼貌地冲周煜道。
得,这是除裴书言,谁都不认识。
周煜默念莫生气,心道不能跟喝醉大嫂计较。
裴书言仰头看着他笑,笑够又搓搓他指头,给他渡去暖和体温。
“这次好像真不晕。”大概是感官逐渐归拢,冉宇桐装模作样地扭扭脖子,但眼神还是懵,隔许久才聚焦道:“嗯,可以独立行走。”
裴书言却把他拦在椅子上,脚没让人沾地,亮给他个熟悉后背,“上来吧。”
裴书言侧着脸道:“书言哥哥带你回家。”
作者有话说:
周煜:真是公子病,冤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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