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宇桐走进裴书言
单间，推开门
瞬，烟味扑鼻，让人不禁皱起眉头。
“你什
时候抽烟
？”他大敞开窗，扇扇鼻尖空气。
“坐。”裴书言拉过老板椅，面朝会客沙发，并未回答冉宇桐问题。
冉宇桐不甚在意他无视，目光直勾勾地被对方办公桌上包鲜虾片吸引去。
鲜虾片诶，那可是他最爱膨化零食，鲜虾片诶！
笃笃。
裴书言敲敲两人面前茶几，示意他回头。
茶几上摆着册A5软抄本，支按动式中性笔，甚至还放瓶380毫升矿泉水，瞅这架势像要开会似。
这是啥意思？
冉宇桐用余光偷瞄着裴书言办公桌。
拿鲜虾片馋
，结果就给瓶水喝？
裴书言清清嗓子，没再纠正冉宇桐不专心，上来便直奔主题道：“网络上鱼龙混杂，虚拟对象不确定因素太大。你花多少钱，把钱补给你，你把人删。”
哦。
这是听见。
而且还没听全。
冉宇桐自己都没意识到，明明都是被批评，甚至裴书言言辞要比沈攸宁温和不知多少，他对后者态度是着急分辨清明，对前者却顿然涌上股逆反情绪。
怎这霸道呢？咱俩啥关系啊你就管？
冉宇桐唇角撇，犟嘴道：“不要。”
“万被骗呢？”裴书言加快语速，但声音还是很轻：“你们双方信息是不对等，很难说他不会对你有所图。”
“现在聪明得很，不会被骗。”冉宇桐拧开瓶装水，润润喉咙，再讲出来话，明明是含沙射影，却也似带着潮气：“个人总不能在感情上栽两次跟头，你说对吧？”
这话给别人听来是不识好歹，给裴书言听来就是十足十愧意与心疼。
裴书言默默叹口气，拿他没办法。
改起初强硬态度，裴书言收缓语气，服软问道：“那你现在和对方到哪步？有没有见过面？他是什人？”
冉宇桐发现这人好会顾左右而言他，便懒得再绕圈子，双臂交叠，后仰往椅背靠：“裴经理，直说吧，您到底是担心被骗，还是不想让跟别人勾搭。”
这话说出口，冉宇桐风平浪静脸上，浮现出丝微不可查破绽。
他语气散漫，实际心里却打着小鼓。自与裴书言破冰以来，对方给予切，都是建立在酒吧里那句“给个弥补亏欠机会”。
裴书言从未开诚布公地表明，所有额外关照，是在偿还过往，还是想有个新未来。
即便冉宇桐脑补功力再强，关键性态度，还是得听对方亲口讲出来才放心。他若是点头肯定，那两人暧昧关系合同，就在此刻被双方按下指纹。
“如果说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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