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知远看着她笑下。
“对老师解挺清楚。”他慢条斯理道。
陈迦南清清嗓子,不太好意思直视他。
“也就是没事瞎猜。”她说,“您别往心里去。”
柏知远道:“晚。”
“您不会想公报私仇让毕不业吧?”陈迦南故意做出副惊恐样子,“老师……”
柏知远被她逗笑,嗓子里溢出声来。
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向窗边,平淡说着今天北京天气不错。接着将窗户开到最大,看着远处湖和树,肩膀渐渐放松下来。
“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掌控明白吗。”柏知远目光还在窗外,“这个世界除理想和欲望还有很多更重要东西。”
陈迦南问:“什?”
柏知远慢慢回过头,目光温柔。
“健康和家人。”他说,“没有什比健康和家人更重要。”
他说这话时候语气很淡,很轻,却又好像是下足力量,让听人震,久久都不能缓过劲来那种感觉。
“好不说这个。”他话题拐,“们走吧。”
陈迦南愣:“干吗?”
柏知远朝着办公室看圈说:“作为你打扫酬谢吃个饭,顺便有关研三这学期些事情还要和你说。”
就知道这人说不两三句好话。
他们并没有走多远,去学校附近餐厅,很简单个餐厅。或许是暑假缘故,见不到多少学生,店里也没有多少人。
柏知远问她:“工作室那边怎样?”
“挺好。”陈迦南说,“时间上很自由。”
“不管是什演出机会都要珍惜。”柏知远喝口茶道,“半路出家钢琴家也不少,不要有心理压力。”
陈迦南笑笑。
“要说您真适合去做心理医生。”她道,“太浪费。”
“你这是在劝老师改行吗?”他问。
“您不也劝改行。”她说。
柏知远笑笑,不说话。
后来半个小时边吃饭边听他讲毕设要注意问题,他讲极为详细,还有些做半课题也都交给其他老师学生,说很多好像要出远门。
陈迦南用备忘录记有千来字。
“有什疑问给打电话。”柏知远最后道。
她在餐厅门口目送柏知远开车离开后,个人返回宿舍。暑期学校真是冷清,走廊更是静点声音都没有。
那时已经傍晚,陈迦南蒙头睡觉。
醒来当夜九点半,她爬起来玩会儿手机又丢开,不知觉有些烦躁。那两天例假来很多,整个人都没什精神。
翌日她去工作室上班,低血糖差点晕倒。
下楼去买药时候被辆车子拦路,等她看清下来那人楞下。林枫对她摇摇手,说:“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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