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影响:A&H律所合伙人不止谋杀过个事务所客户。
如果说这篇报道出来之前,律所生意还只是稍受影响话,这篇报道出来之后律所简直门可罗雀。少有几个客户在来律所时候用怀疑目光打量着办公室里所有人,好像他们中间随时会有人跳出来、把客户用钢琴弦、钓线或者随便什东西挂在天花板上样。
艾玛去霍姆斯办公室送文件时候看见这位胖胖好好先生坐在气派办公桌后面借啤酒浇愁。“他是大学同学!”有次,霍姆斯这样崩溃地对艾玛喊道,“他这十年间可能杀好几十个人!他怎他妈不杀?!”
这真是个好问题,艾玛也没法回答。又过几个星期,街角咖啡店已经开始流传“阿玛莱特杀人之后把尸体砌在办公室墙里”奇怪传闻,还有些人信誓旦旦地说只要在律所加班到午夜之后,就能听见从通风管里不断传来凄惨哭嚎声。
这两个传言有很大可能性都不是真,唯真实是律所越来越高离职率,这个维斯特兰最好律所之正以种旁人无法想象速度往某条深渊里狂奔,而坐在同条船上人没个知道应该怎应付这件事:毕竟之前也没有律所因为合伙人之疑似变态杀人狂而关门大吉例子。
艾玛也在试图找新工作,她是名校法学院毕业学生,执业资格也已经考下来,还有大律所工作经验,按理说本应帆风顺——但是还是说,她是个疑似变态杀人狂律师助理。
她曾接到过某家律所面试邀请,律所规模并不大,面试官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等她叙述完自己工作经验,面试官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之前上司会让你去清理地板上血迹吗?”
这并不是全部,她还在下班之后被那个有着古怪欧洲口音、缺根小指记者堵在过停车场,那个记者这个时候还没有离开维斯特兰,直到只被开膛破肚羊被挂在他家三角钢琴上。那个时候,这个对他未来无所知记者挡在艾玛车门前面,眼里全是闪闪发光求知欲。
“听说维斯特兰钢琴师是个性变态。”他单刀直入地问道,“所以想知道,他会跟他助理上床吗?”
艾玛把手中提包扔在这个记者脸上。
艾玛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时间感觉到自己有点像站在高速路中间、被汽车远光灯晃到呆住小动物,逃不掉下秒被汽车撞飞命运。
映入她眼中首先是身暗蓝色西装,洁白而丝不苟法式衬衫袖口,袖扣是颗并不起眼、颜色发灰蓝玉髓。那个人在她对面坐下,顺手整理下衬衫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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