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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龙师 > 酒与枪 > 尾声

尾声(2 / 4)

严严实实地控制起来,大厅里有负责痕迹检验人员走来走去收集采样、有法医局现场勘查员记录尸体们各项信息、有警员在噼噼啪啪地拍照固定证据,教堂中厅里人来人往但气氛却异样地沉闷。而教堂之外,整栋建筑物已经被封锁线结结实实地包围起来,封锁线之外有无数警车车灯不断闪烁,维持秩序到疲惫不堪警察们满头大汗地应对着记者们不断提问,更远处则围着更多围观者,把拍下来张照片都发上互联网。

贝特斯·施万德纳就站在奥尔加身边,脸上挂着个筋疲力尽苦笑。本案最开始目击者是对兄妹,他们在凌晨四点钟左右就报警,很快赶到现场贝特斯和他其他同事们已经路忙到现在:在整个教堂到处都是血迹和可能存在其他证据时候,取样就变成件十分折磨人工作。

哈代在住院,案子转到警官身上,这些忙昏头人甚至没有想到在第时间联系奥尔加,还是她最后拿着封疑似维斯特兰钢琴师来信自己找到WLPD——但是无论如何,现在他们都在这里

贝特斯注视着那些尸体,慢慢地说:“不能说对现在发生事情感到特别惊讶……阿玛莱特越狱而斯特莱德失踪时候就差不多意识到会发生这种事。但是其他死者又是怎回事呢?警局方面结论不是说那些失踪案是维斯特兰钢琴师疯狂崇拜者干吗?”

“现在看起来这是个错误结论,”奥尔加耸耸肩膀,“虽然没有任何直接证据,但是就算是看着这个案发现场,们也可以进行推断——”

“是礼拜日园丁。”贝特斯低声说,似乎吐出这个答案本身就让他感觉到苦涩,“而阿尔巴利诺确实没有死。”

“这是最符合逻辑猜测。”奥尔加哼声,她目光从那些法医现场勘查员身上扫过,法医局新上任首席法医官和汤米也在其中,汤米面色苍白,显然刚刚吐过。“当然,段时间之内恐怕没有人会知道真相。”

贝特斯明白她意思,WLPD有很大可能根本不会公布这个“真相”,这过于骇人听闻,对司法系统而言也是个骇人丑闻。况且,他们没有证据证明阿尔巴利诺还活着,也没有证据证明赫斯塔尔是钢琴师,阿尔巴利诺是园丁观点更是凭空猜测——些与之相关阴谋论会如阴云般笼罩在对此感兴趣任何个人身上,但是无论如何,他们最后还是会忘记。

因为这正是残酷无情事实:在触及自身利益情况之外,近乎没人能真心诚意地为别人哀悼;只要死去不是自己亲朋好友,人们就最终会把这些杀手忘掉。他们谈论开膛手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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