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最后就选择直接这把阿尔巴利诺压在祭桌上搞他,这位曾经律师除浑身浴血之外跟站在法庭上般衣冠楚楚,整个过程中就拉开个裤子拉链,和阿尔巴利诺往他腰上蹭赤裸着腿形成鲜明对比。
他觉得阿尔巴利诺可能不怎在意,或者对方在这样时刻没有闲暇在意这种小小细节。在赫斯塔尔进入对方时候阿尔巴利诺腿直在颤,腿根肌肉不受控制小幅度抽搐,似乎全然没有他表现出那样游刃有余。他刚插到底时候,就听见阿尔巴利诺喉咙里轻轻地呜声,松松地圈着他腰那双腿微微夹紧。
赫斯塔尔稍微抬起身来,看见阿尔巴利诺射过次性器半硬着在赫斯塔尔扣子扣得整整齐齐马甲上蹭着,阿尔巴利诺胸腹皮肤潮红,上面飞溅着些黏糊糊液体。
赫斯塔尔稍稍皱起眉头来,说:“你——”
阿尔巴利诺目光整个都是茫然,如同在忽然如同潮水般倾覆快感中还没有回神;他颧骨发红,眨好几下眼似乎才回过神来,然后他声音低哑地问道:“……准备嘲笑?”
“也没有,只是在想到底谁才是教科书式性欲倒错者。”赫斯塔尔低声回答道,然后他掐着阿尔巴利诺大腿,用力再撞回去,阿尔巴利诺很快发出声小小、被太多感受卡住那样呻吟声,只手把手指间抓着白色桌布揉成团。
平心而论,赫斯塔尔曾从很多平常人想都无法想象途径获得过成就感,那些被悬挂起来尸体、被愚弄法律、庸庸碌碌人们。但这种感情极少是从阿尔巴利诺身上得到——当个人仿佛就不曾拥有心时候,你极少能在对决中将其置于下风。
因而,当他在种极为特殊情况下,可以把阿尔巴利诺置于种巨大到阿尔巴利诺本人都无法掌控快感之中时候,他感觉到某种奇怪、迟来成就感。阿尔巴利诺赤裸腿环在他腰上,被尼龙袜带勒紧地方潮热而发红,他手发着抖在桌布上抓挠,金色头发散落在那些洁白布料上。
到后来阿尔巴利诺甚至没有怎发出声音,他嘴唇张开,但是除些粗重喘息之外只是片安静,他在某几个瞬间看上去像是某种因为过载而关闭自己大部分模块机器,只有湿而热内壁顺从着赫斯塔尔动作阵阵紧缩着,而这甚至不受他自己意志控制。
而赫斯塔尔清楚,这系列快感来源甚至不只是“性”。
因为那些被塑造尸骸,因为这条通往上方阶梯,因为这张祭桌、白色桌布和金发,因为回潮记忆和错位时光,甚至因为斯特莱德在注视着他:这无关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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