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面解开那些扣子——西装,领带,马甲,衬衫;他毫不在意地把这切弄乱,就好像逐渐拨开人类克制而文明外皮,拨开园丁那个有关水意象帷幕。
他藏在布料下面皮肤因为不常,bao露在阳光之下而显得异常白,近乎在教堂大吊灯之下闪闪发光,如坠入尘世月亮。赫斯塔尔垂目看着他,人类献上燔祭,神明从高天之上注视着火上羔羊——然后赫斯塔尔慢慢地、慢慢地把手按在阿尔巴利诺胸膛上,贴着那些赤裸票皮肤,那些皮肤摸上去是柔软而鲜活,心在在皮肉和骨骼之下跳动,而他正把鲜血涂抹其上。
“这也在你预料之中吗?”赫斯塔尔问。
“什?”阿尔巴利诺故作不解地反问道。
“性。”赫斯塔尔微微挑起眉来,“或许会在这里上你,在教堂祭桌上——就好像卡巴·斯特莱德第次性侵时候;曾经跟你谈起过这件事,相信你还记得。教堂祭桌,白色桌布,甚至——”
赫斯塔尔摸摸阿尔巴利诺鬓角,在他太阳穴上留下片鲜明血渍,在垂落头发之下依然显得特别显眼。
“金发。”赫斯塔尔低声说,他说这句话时候逐渐俯身,嘴唇再次压在阿尔巴利诺唇角上,声音听上去低而含混,但是目光依然清明而惊醒,“你此刻在复现什场景,阿尔巴利诺?”
数十年前圣诞期某天,白橡镇圣安东尼教堂神父在铺着白色桌布祭桌上性侵唱诗班个金发少年,就在被钉在十字架上基督注视之下。这起罪恶如同世界上所有其他罪恶般从未遭到神明惩戒。此刻,斯特莱德被吊在教堂圆形穹顶之下,拉丁十字形教堂中心,神像和祭桌之间位置,也如同世界上所有其他罪恶般,这起罪行也没有遭到神明惩罚。
阿尔巴利诺微笑起来。
然后他说:“你应该记得曾说过,你和伤害过你人是截然不同,而确实从头到尾都是自愿。”
赫斯塔尔轻轻地嗤声。
“你认为这不够重要吗?不值得被放置在整个场景核心位置?”阿尔巴利诺似乎意识到他不屑,因而笑眯眯地反驳道,“亲眼见证个灵魂趋于完美难道算不上件惊天动地大事吗?哪怕这种美本质上就是罪恶?否则古蛇为什要诱惑夏娃、梅菲斯特又为什要和浮士德签订契约呢?你清楚地知道纵然站在同样位置,此刻你和多年之前卡巴·斯特莱德有什区别——”
阿尔巴利诺停顿下,然后他抬起手把抓住赫斯塔尔头发,他手指在对方发根处收紧,有些粗,bao地把赫斯塔尔拖到自己认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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