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
杰森·弗里曼头发在几个月监禁之中已经长得很长,现在,他头发中缠着根嫩绿橡树枝丫,这根枝丫被金属线固定在半空中,杰森·弗里曼缠绕在其上发尾就高高地从半空中垂下来,就仿佛是那段枝丫把他挂在那里般。颜色艳丽红花肆意攀附在他身上,如同道道血迹把皮肤分割得支离破碎,它们绝大部分聚集在他胸口附近,就好像花朵如泉水般从那里喷出,长长花枝直垂在地上。
显然,这是另外个圣经典故:押沙龙,大卫王第三个儿子,他发动反叛父亲叛乱,但是在以法莲森林中被击败,押沙龙因为头发不小心被缠在橡树树枝上而被敌人杀死,被三杆短枪刺穿心脏。
“对父辈反抗。”赫斯塔尔听见阿尔巴利诺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声音里确实有那种实打实愉快:虽然平心而论,般人似乎不会把王子反叛国王行为称之为“对父辈反抗”。
但是好在,赫斯塔尔尚且明白对方在表达什。
“你竟然把这个部分放在‘第次谋杀’之后,这决定会让大部分犯罪心理学家都感觉到不解。”尽管心知肚明,赫斯塔尔还是忍不住反唇相讥道。
“那也没办法呀,是个严格按照时间顺序进行创作创作者。”阿尔巴利诺丝毫没有气恼,笑眯眯地回答。
赫斯塔尔没有理他调侃,而是选择把目光落在第三个人身上。
第三个人赫然是新塔克尔联邦监狱之前那根典狱长,他就坐在杰森·弗里曼另边,神智似乎比前两个人更清醒些,因而此时此刻正用惊恐目光看着站在他面前两人。他手中持着柄用荆棘和细小红色花朵编织起来剑,坐在片灰白色花朵之间,这花朵色彩和枝条编织紧密程度令它像是块灰白色磐石,这块“磐石”上面堆满红色花瓣,还有些洒落在花瓣之间凝固血液。
这位典狱长头上还戴着某种深色藤蔓编织成皇冠,额角上有道深深伤口,鲜血从那里不断流下,这个时候已经半凝固,在典狱长那张因为惊恐而扭曲面孔上覆上层怪异深色。
每当赫斯塔尔面对阿尔巴利诺这些层出不穷象征时候,他才会再次意识到自己确实太解圣经——那是他十四岁之前深深地刻在他心底东西,而其他少年时代就解到知识样令人难以忘记。尽管他唾弃这些知识,但也不得不否认它们从某种意义上确实塑造着个人。
赫斯塔尔目光从典狱长那张脸上掠过,他上次见到对方还是在联邦监狱办公桌后面。他慢慢地说:“……有个妇人把块上磨石抛在亚比米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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