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白色就如同坦然地接受别人投注在他身上目光、甚至享受被聚光灯包围感觉,那可不是赫斯塔尔风格。
“精美?”阿尔巴利诺挑挑眉,那件白色西装有着手感非常出众料子。
“浮夸。”赫斯塔尔声音依然冷冰冰,“猜也会在这座教堂里看见类似东西。”
然后他目光落在阿尔巴利诺领口附近,阿尔巴利诺低头,注意到衬衫领口上多出道新鲜飞溅状血迹,在他洁白衬衫上染上点妖异血红色。阿尔巴利诺毫不在意地笑笑:“点小意外,猜客人不太满意给他安排座次。”
赫斯塔尔慢吞吞地点头,他似乎点也不在意阿尔巴利诺在教堂里搞什名堂,就好像笃定对方不会把事情搞到太出格——杀人狂意义上出格,比如说让计划进行得不符合他喜好,尽管此时此刻他还根本不知道那个计划是什——赫斯塔尔只是站起来,干脆利落地向门口走去。
阿尔巴利诺从善如流地为他拉开小祈祷室门:越过这扇门,他们就又次站在圣诞前夜风雪里。祈祷室门关上,就把所有温暖和灯光隔绝在门内,室外依然是冷而黑暗,他们就站在教堂侧面那扇雕花大门前面,门上雕刻是圣母玛利亚在马厩里诞下基督浮雕。
阿尔巴利诺上前步,与赫斯塔尔并肩,却没有急着拉开那扇门。
他指尖微微擦过赫斯塔尔包裹在西装三件套腰,然后阿尔巴利诺在马甲布料附近摸到皮革触感。当然,他在抽屉里放条枪带,还有他父亲当年留下那把左轮手枪——后者是他上次去警局时候和那枚圣诞树铃铛起顺回来。
现在这把枪毫无疑问又挂在赫斯塔尔身上,冷酷而毫不留情,有金属枪管,被寒风沁得冷冰冰。如审判结束后赫斯塔尔带着枪去酒店找斯特莱德那个夜晚。
阿尔巴利诺无声地笑笑。
赫斯塔尔显然注意到对方嘴角弧度,他微微垂下眼睛。
正如奥尔加·莫洛泽所说,阿尔巴利诺带给他每样东西都是有象征意义,去年圣诞节礼物被装在保险箱里,保险箱钥匙装在礼品盒中,是因为比起把枪阿尔巴利诺更想给他把可以打开保险箱钥匙。
而这次,这把枪端端正正地放在个抽屉里,子弹是满,除此之外什都没有。
赫斯塔尔当然不至于愚蠢到读不懂阿尔巴利诺那显而易见暗示。
这把枪是为个最终时刻准备,就如同查尔斯·巴克斯医生决定用这把枪结束自己性命样。他们都知道那个时刻或许会来临,但不知道它会什时候到来、以什方式到来。
或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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