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和顺从
姿态对于虐待狂们来说肯定是
种不小诱惑。
且不说缺乏共情能力精神变态们——有时候阿尔巴利诺也会琢磨，赫斯塔尔这种人会像常人样爱另个人吗？就好像他在陪审团面前承认那样，他爱情会那样灼热而温存吗？还是说这种爱依然是怪物爱，和阿尔巴利诺不尽相同但殊途同归，而对方杀死他欲望和爱他欲望同样重？
从这样角度思考，这个连环杀手真是拥有纠结而有趣灵魂。
阿尔巴利诺抽着气：对方报复似在他胸口揉来揉去，他现在都有些担心那里根本破皮
；赫斯塔尔每往前耸动下，他胸前皮肤就在玻璃上蹭下，刺痛和寒冷混合在起，最后只剩下片深入骨髓麻痒。阿尔巴利诺把那小片被咬出牙印皮肤从嘴唇之间吐出来，竟然还有闲暇在刺痛之中挤出个笑容，断断续续地说：“看来你血液里药物成分代谢得十分彻底……阿玛莱特先生。”
“按你说法大概六周左右副作用就能消失，你在停药两个月后才说这话是不是有点晚？”赫斯塔尔凑在他耳边说，每下呼吸都喷吐在他颈间皮肤上，就好像头狼伏在他身后呼气。
“既然都过两个月，你性欲反弹症状是不是能消停下？……还是说你根本是故意？得在实验室里参与自己根本不懂实验就算，到监狱这边还得没完没地被你搞，
是不是有点太惨？”阿尔巴利诺在这个档口反唇相讥道，虽然听他轻快语气，他可能点都不觉得自己惨。
赫斯塔尔给出回应干脆利落：他掐着阿尔巴利诺腰往里撞，对方唇边泄出呜声，脊背颤抖着弓起来，然后又被赫斯塔尔毫无怜悯地压回到玻璃上去。阿尔巴利诺手指在已经布满雾气窗户上抓出条条划痕，这场景看上去确实异常赏心悦目。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赫斯塔尔才慢条斯理地再次开口。
他问：“珍妮·格里芬那边怎
样？”
赫斯塔尔不会承认自己确实热爱听阿尔巴利诺挣扎在情欲漩涡里时候开口说话嗓音，这个时候他说话声音较往常更低而沙哑些，吐字之间夹杂着断续气音。当他声音因为不受控制快感而猛然拔高时候，他听上去甚至是真诚。
“托伪造那些检验报告和你这段时间在监狱里安安分分福，她暂时没有发现你停药……顺带提，把替换下来那些药片埋在实验室走廊里仙人掌花盆下面，仙人掌都死两棵。”
阿尔巴利诺如此回答，显然连环杀手变成仙人掌杀手之后也不遑多让，依然是如此冷酷无情。
然后他停顿下，因为身体正痉挛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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