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打开第二个水箱盖。
阿尔巴利诺本正经地回答:“织毛衣。”
这句神奇发言让赫斯塔尔不得不停下手上动作,神情复杂地看他眼:“你开玩笑吧。”
“干嘛要在这种事上开玩笑呢,”阿尔巴利诺耸耸肩,轻巧地从赫斯塔尔和墙之间挤过去,去检查第二台发电机油箱,“而你呢,刚才已经回答你个问题,现在换你回答个问题怎样?”
“你以为咱们现在是在掰着手指玩‘从没干过事’游戏吗?”赫斯塔尔挖苦道。
“不,但是你知道这个游戏真挺让吃惊。”阿尔巴利诺检查完所有油料,用力把盖子盖回去,然后抬起头来看向他,“问题是:想听听你拉瓦萨·麦卡德看法。”
“对个几乎不认识人能有什看法呢?”赫斯塔尔心平气和地说道——他把话说得这模棱两可,主要是透过虚掩着门,他们还能看见亚历山大在门口晃悠呢。
阿尔巴利诺麻利检查完发电机组件和润滑油,然后把控制开关切换到手动档位,整个机器地动山摇地振动起来,发出巨大噪音。在他能去处理第二台发电机之前,赫斯塔尔向前步,把手按在他肩膀上。
“他想让FBI插手哈代案子,让你心烦?”赫斯塔尔问道,他嘴角几乎贴在阿尔巴利诺耳垂上,就这样,阿尔巴利诺也只能勉勉强强听清楚他声音,“以为园丁不是那种玩不过就掀棋盘类型。”
阿尔巴利诺微微扭下头,看向赫斯塔尔,他能从对方眼里窥见丝阴郁笑意,就好像阿尔巴利诺现在在考虑事情令他感觉到愉快——就好像如果BAU插手这案件,有危险不是他们两个人样。
阿尔巴利诺猜测,现在赫斯塔尔能显得这样淡定,主要是因为他或多或少地早已接受自己结局:也就是属于大部分连环杀手结局。那不奇怪,阿玛莱特先生显然是会在开始做件事之前就能在脑海里列举完这件事最糟糕结果家伙,或者换句或说,他早已开始心平气和地等待死亡。
看看他手腕上那些割痕吧——还有看看他正在放任自己去做事情。他正在逐渐爱上个人,这个人可能终究有天会杀他,或去做些更残酷事情。他们都明白这点,但是赫斯塔尔还是做出不甚妥当选择。
而阿尔巴利诺则不是,虽然他母亲在这种事上没起过什好榜样,但是他自己衡量,或许单就现在而言,他活下去欲望要比对方强烈得多——因为正如夏娜·巴克斯所说,他必须自己决定结束时间,而阿尔巴利诺则认为,最合适时机尚未到来。
“园丁不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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