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淋地舔下,能感觉到对方腹部肌肉在自己嘴唇之下震颤,“夏普被起诉时候警方录入他全部资料——他没有什传染性疾病;所以是,他是个恋童癖,但是他现在只是死尸,而这只是血。”
那是当然,礼拜日园丁当然会这样想。他才不在乎死人是个恋童癖混蛋还是个慈善家,基督和撒旦血对他而言没有本质区别——除非其中者血真能变成葡萄酒。
“猜测他活着时候,你也不会太在意。”赫斯塔尔嘶嘶地说道,对方正用手指挑开他裤扣。
“为什要在意?这个人是团血和肉构成造物,往其间注入点魂灵。唯心主义者们说,由人思维赋予万事万物意义,那很怀疑他到底值不值得这种殊荣。”阿尔巴利诺轻轻地哼声,把手探进赫斯塔尔裤子,握住那已经硬起来器官——他动作轻车熟路到令人生疑,不难想象他在许多个夜晚是怎样取悦自己伴侣——次湿而黏腻、火辣撸动,但那触感和水性润滑剂不尽相同,他手上全是鲜血。
赫斯塔尔抽口气,阿尔巴利诺能带来快感是尖锐,像是针和动物利齿。事关礼拜日园丁,性爱从来都不是温暖而柔软,那个词离他太远:他是属于浓云、闪电和西风,在他手指之下,正有电荷劈啪作响,带来种针扎样触感。
阿尔巴利诺又俯身下去亲他,嘴唇掠过身躯,牙齿和嘴唇在他髋骨附近磨蹭,像是异教徒在膜拜神灵。而他们恰巧就躺在祭坛之上,用鲜血和敌人头颅告慰先祖。
赫斯塔尔用脚跟撑起身体,好让对方帮他把裤子拽下去。整件事从任何角度讲也不是个好主意,甚至不仅在于他正躺在逐渐干涸血泊里头:房屋隔音好到不会让邻居生疑,这个街区租房价位和人口流动程度也决定别人不会在你家门口有个粗鲁男人大声敲门时候就报警——但是这些也并不是“你可以在案发现场做爱”理由,这根本是句废话。
随着他动作,赫斯塔尔能感觉到液体被从湿透衣料里被挤出来,发出串诡异咕叽声。阿尔巴利诺顺着他腹部路亲吻过去,嘴唇湿漉漉地扫过睾丸,他手指不安分地在赫斯塔尔臀缝之前游移。
赫斯塔尔用手肘撑起身体,问:“肯定不能指望你有润滑剂,对吧?”
——他指望自己是这问出口,但现实不尽如人意,他声音肯定是在对方把边睾丸湿热地含进嘴里时候磕巴下。而阿尔巴利诺含混地哼声,鬼都知道他在说什。
因为,真不会有连环杀手带着润滑剂去作案,那事根本就不是能用“诡异”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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