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国家有个投身极端宗教恐怖分子,炸大堆教堂,还绑架个红衣主教?”
阿尔巴利诺耸耸肩,显然表示他说得没错:“霍克斯顿是个挺不错国家,风景秀美,进行环游欧洲旅行时候去过次。而那个恐怖分子炸第个教堂——据说是凯尔哈里特设计艺术珍品,轰声,什都没。”
他声音听上去是真诚惋惜,但是脸上总带点奇怪笑意。阿尔巴利诺停顿下,继续说道:“所以你可以想象这起案子有多备受关注,这个案子结束之后,拥有对这个事件最后结论独家报道权记者,就是那个里奥哈德·施海勃。”
“这样听起来他能力似乎很出众,那为什要离开欧洲?”赫斯塔尔问。
“谁知道呢。有人说因为他挖新闻不择手段,惹什不该惹人。”阿尔巴利诺慢悠悠地说,微笑着伸出右手小指晃晃,“总之,这个记者对自己想追求东西——那些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危险东西——有种可怕执着,想你知道这点就足够。”
赫斯塔尔警惕地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
“想说是,这两个人:品德败坏前中学老师,还有出名但道德似乎堪忧记者……你会选择狩猎其中哪个?”阿尔巴利诺问道,他用只手撑着下颔,看上去近乎是好奇。
“这就是你最终目吗?”赫斯塔尔冷硬地回答,他把叉子放回盘子里,彻底失去食欲。“把当做提线木偶,看着进行杀戮,然后从中获取种廉价快感?”
“绝不是这个意思,”阿尔巴利诺沉声说,他收敛眼里那种闪亮笑意,可惜这也只不过是假象,“赫斯塔尔,们之间并不是木偶和腹语师关系,不为你发声——从这个角度来讲,你有没有听说过那个童话?”
他话题显然又忽然转向奇怪方向,那就是阿尔巴利诺。
“来家教孩子做功课学生教给小小爱美莉首童谣,‘舞吧,舞吧,玩偶!步子必须跳得合乎节奏’;大人们认为这是支无聊歌,但是小小爱美莉不这样认为。她懂得这首歌有趣之处,而那个学生也懂得这首歌,因为这首歌正是他编。”
他声音又低又缓,但现在可不是说睡前故事时刻。可是,阿尔巴利诺手指慢慢地爬过桌子,指尖不轻不重地压上赫斯塔尔指节。
“——这才是们之间关系。”他低声说。
“就这样?”赫斯塔尔没有吝啬他不屑笑声,“唱着没有人理解歌,让玩偶随着自己划定节拍跳舞——”
“从来不是完全没有人理解,重点不正是如此吗?不是还有另外个人也认为这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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