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深深地操你——深到让你能想到你用刀割开那些人躯体时刻,你会知道,性和死亡没有什本质区别。”
然后是声疼痛地嘶声,主要是赫斯塔尔把没有润滑手指塞进他体内。
阿尔巴利诺双腿震颤,嘴唇显而易见地咬紧,赫斯塔尔这才分神回想起自己前几天到底给对方造成什伤害。但无论如何,他还是硬邦邦地说:“你能不能闭嘴?”
“别强人所难,赫斯塔尔。”阿尔巴利诺慢悠悠地回答,他肯定是感觉到疼,但是声音表层永远浮着层油般愉快,“你得干得足够好才能闭嘴。”
——但,无论如何,这个夜晚剩下大多部分时间是灼热、融化、被拉扯成不甚清晰形状。
赫斯塔尔可以记得那些织物如何落地,昂贵布料和阿尔巴利诺那些风格迥异旧衣服堆叠在起;他记得阿尔巴利诺从沙发边上扒拉过他那个巨大背包,从侧面某个袋子里抽出罐润滑剂时候脸上揶揄笑容;那些液体顺着阿尔巴利诺腿往下淌时候,颜色和质感都不似鲜血。
他记得那双眼睛,绿色、非人,瞳孔扩大,黑色瞳仁像是将吞噬万物可怕黑洞。他记得阿尔巴利诺向后仰头时候流畅而优雅动作,汗水沿着脖颈往下流而聚集在锁骨凹陷处,看上去如同童话中有魔力泉眼。
对方在拉扯到腹部伤口时候发出细小嘶声,嘴唇被他咬红,嘴角蹭着些抹开血迹。而这个人依然在微笑,在迷乱和狂喜深渊之间沉浮时刻微笑,在疼痛和死亡来临之前当然也在微笑。赫斯塔尔手指在对方头发中收紧时候,这个人就放荡地用腿环着他腰,这样,如此坦然,就好像他们手指之间流淌并不是罪与死,就好像他们成功地掩饰想要把对方置于死地愿景。
阿尔巴利诺不吝于吐出灼热呻吟,露骨到过分呓语,手指在钢琴师肩膀留下抓挠伤痕和青紫淤迹。而他本人身躯伤痕累累到好像被画家画错画布,那些青紫色和尚未完全愈合血痂长线般纠缠着他。
为让他伤口不再次撕扯开,大部分时候赫斯塔尔都卡着他腰,看着他腹部和大腿肌肉失序地震颤,却提防着他不合时宜地弯曲或伸展躯体。他几乎把对方这样狠狠地按在沙发里,力量足够大,令对方无处遁逃,可不知怎他似乎依然不是整场情爱控制者——
或许,因为那双绿色眼睛里仍然充盈着抹不掉笑意。
赫斯塔尔曾有些夜情经历,也就仅此而已。毕竟他性欲倒错尚未达到必须通过杀人才能勃起程度,那他也有些时候需要顺应自己欲望:他曾有些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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