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特兰市西北个客户家中——那位先生通过些颇不正当手段大赚笔钱,总之,他住在个有十几英亩庄园中——跟他讨论些关于遗嘱细节,这位有钱老先生有三个儿子和个女儿,在遗嘱方面应该特别谨慎才行。
他们约好九点半见面,要是事情可以按部就班地进行,赫斯塔尔肯定是能按时到达。不过他现在只能靠边停车在应急停车道,下车去检查他车胎到底是怎回事:他发现车子右侧两个车胎正在逐渐地憋下来,而数十米远处,有些东西在阳光照射下路面上闪闪发光,肯定是那些东西把他车胎扎漏。
“凶手绑架对象都符合相同标准:金发,高大,英俊。他对这样人下手是对他某种欲望代偿。”奥尔加慢慢地说,“有些人按照相同标准犯案是为发泄愤怒,就好像鲍勃·兰登,但这位杀手强尼则不是。”
“你说,他爱他们。”阿尔巴利诺提示道。
“是,”奥尔加露出个奇妙微笑,“想,他在为自己挑选‘爱人’。”
事情可不太妙,能把劳斯莱斯配防爆胎扎到漏气定是相当结实坚硬东西;而也正是因为这系列汽车全部配置防爆胎,车里根本没有备用轮胎。
虽然就这样把汽车路开到目地也没问题,有特殊设计固定圈支撑轮胎可以在最大可能性下防止变形——但是想着要开着瘪两个车胎车子路去见客户、再路开车维斯特兰,赫斯塔尔就感觉到丝微微不爽。
而道路上传来另外阵噪声,对面车道上辆灰扑扑福特轿车轧过尘土飞扬道路,在他身边慢慢地停下来。车上跳下个穿着夹克年轻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出头样子,头黑发在脑后梳成马尾。
“除必要束缚之外,在监禁最开始时候凶手不曾对受害者们施加任何额外伤害。四肢约束伤是为阻止他们逃跑,而他甚至还给受害者提供不错食物。”奥尔加说,手指磨蹭过尸检报告里那些约束伤特写。
“但是他也性侵他们。”
“对,因为他以为他爱他们,既然受害者在他癫狂脑海里形象趋近于‘爱人’,他当然倾向于与他们发生亲密肢体关系。”
这个英俊青年只手遮在额前,遮住这个时刻照射到路面上强烈日光,大声喊道:“先生,您需要什帮助吗?”
不管赫斯塔尔想不想回答他,那个年轻人显然都已经自发地走来。到这个时候,赫斯塔尔马上开车走人好像无论如何也不礼貌,他看向对方脸上笑容——这个笑容某个未知部分令他联想到阿尔巴利诺,令人不满——然后说道:“不,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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