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杀停下这切?”赫斯塔尔嘲弄地说,他不认为他们现在在进行事情——不管是什事情,他搞不懂阿尔巴利诺那颗疯得彻底脑袋里在想什——能以种和平方式收场,他在做事情永远不可能和平收场。
只不过阿尔巴利诺确实是对,他确没法停下来。
阿尔巴利诺把他皮带也放在地板上,保持着那个足以令他双腿发麻姿势,握着赫斯塔尔髋骨。
“很多种方法——你能想到切方式,有点想象力。”阿尔巴利诺慢慢地说,欲盖弥彰地用舌尖舔过下唇,薄荷绿眼睛里充盈着种暗沉、富有侵略性东西,“好,阿玛莱特先生,如果你愿意放下这把刀,可以像舔你手指那样舔你屌。”
他用词下流得有些超乎赫斯塔尔想象——这位黑帮律师在工作中当然见到过许多口吐脏字人,各个都比阿尔巴利诺粗鲁得多,但是他是真想不到阿尔巴利诺会轻易这样措辞。
“你最近种种行为——尤其是挑逗性强烈到已经开始怀疑你是表演型人格障碍,阿尔巴利诺。”赫斯塔尔说,似乎也无意掩饰声音中沙哑。
“不要通过谴责来表现你好像就不想要。”阿尔巴利诺对他报以微笑,“们都知道这样事实:维斯特兰钢琴师从不性侵他受害者,但这不代表他就不是个虐待狂,也并不代表他就不是个性欲倒错者。逻辑清晰,不是吗?”
阿尔巴利诺倾身上前去,把嘴唇慢慢地贴在他胯间,动作放荡地用下巴挤压着赫斯塔尔裆部那个硬热鼓包——赫斯塔尔警告性地发出声短促气音,主要是他下没有意识到阿尔巴利诺会做出这样动作,刀刃在阿尔巴利诺咽喉上方留下道小小划痕。
那是寂静而漫长秒,阿尔巴利诺嘴唇富于暗示性地用嘴唇在西裤布料上打着圈,开始用舌尖把那片深色布料舔湿;而赫斯塔尔注视着刀尖:依然紧压在皮肤里,有线鲜血沿着刀刃慢慢地流下去。
“想想那只郊狼,赫斯塔尔。”阿尔巴利诺声音在布料之间含混不清,但是赫斯塔尔依然从中甄别出那些愉快笑意,“与之相比,把手埋进鲍勃·兰登胸腔里更让你性致盎然,是吗?”
他顿下,下句话如同气音般从他嘴唇之间吹出来:“还是说,当你把刀捅进喉咙里时候,会感觉更爽呢?”
那瞬间,两件事几乎同时发生——
赫斯塔尔手里刀咣当声落在地上,双手缠进阿尔巴利诺湿淋淋棕色头发里去;与此同时,阿尔巴利诺带着那种挑衅微笑,掐着赫斯塔尔腰,用牙齿拉开赫斯塔尔裤子拉链。
这难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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