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这句话:“可不是嘛,你还披着毯子呢。”
“这条毯子绝对不是自己要求,显然哈代警官觉得目击杀人现场之后留下很大心理阴影,他肯定是忘到底是干什律师。”赫斯塔尔哼声。
“但是想就算是你这种律师也不会遇到雇主在个星期之内被杀光情况。”阿尔巴利诺指出,对方没好气地白他眼,“赫斯塔尔,就算是对你来说,这也是难熬天对吧?”
显然对谁来说目击到案发现场天都很难熬,这是句废话。赫斯塔尔扫他眼,嘴角往某个微妙讥讽角度上挑挑:“你什时候开始叫教名?”
“刚刚。因为咱们现在不在停尸间里,而打算跟你调情嘛。”阿尔巴利诺装模作样甜甜地说,放松地把身体倚在救护车车门侧面,“会儿跟去喝咖啡吗?”
“不是在今天,”赫斯塔尔尖刻地摇摇手指,完美地模仿那天阿尔巴利诺在停尸间里说话语气,“也最好不要在案发现场,巴克斯医生。”
“你们真可爱。”奥尔加丝毫不带偏见地评价,“当然如果不在封锁线里面干这事就更完美。”
这个时候,哈代那边终于在警员们不懈努力之下把尸体从水中拖上来,那具在水浸泡下已经开始膨胀尸体马上被群CSI团团围住,看上去就好像扑向残骸秃鹫。
哈代警官在不远处大声喊道:“阿尔!”
“好。”阿尔巴利诺微微笑,提起手里勘探箱,“闲聊就到此为止吧,无论如何,今天能在这里见到你很开心,下次别在尸体边上就更好。”
赫斯塔尔看着他,根本没试图掩盖自己冷漠轻哼。
现在,已经死去托马斯·诺曼正冷冰冰地躺在地上。他之前是被倒挂在插在水里木桩上,浑身赤裸,脚掌重叠着被枚长钉钉在木头上面,看上去疼极。
他在水下时候,整个人是倒悬着,在水波掩映之下看不清楚全貌。等到他被拉上来,人们才发现他面目实在狰狞:出来被钉穿脚之外,托马斯·诺曼胸口——差不多就是他哥哥被木桩洞穿那个位置——也同样有个血肉模糊大洞,那个洞里插满红色花朵,除那些艳丽大朵鲜花之外,还有些带着柔软红色花苞、但是被小心地除去叶子柔软枝条沿着伤口边缘垂下。从水里捞出来之后切都是湿淋淋,那些花看上去就像是连串血珠。
而最奇怪地方在于,死者漆黑头发之间被装饰对羊角,不知道用什方式结实地固定在那里,角之间环绕着花环,大量长长柔嫩枝条从他头发间落下去,花苞是血般红色。但除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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