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路。”
唐诺顿顿,如实承认:“也差不多是……这种程度。”
“怪不得第次见面,你问路来着。”
回想初遇,除尴尬荒唐,沈攸宁最能忆起,是唐诺怯生生模样,无措、慌张、不谙世事、警惕设防。他像只遇到陌生人小猫咪,有人说他怯,有人却能捕捉到,他瞳仁里闪过纯真,神情中流淌善良。
“这种小问题,挺可爱。”沈攸宁道。
唐诺朝他羞赧地笑,笑过后又盯着花瞧,与其说是花,不如说是盆普通植物,蝴蝶兰当下不在花期,只有枝叶,平平无奇。
但唐诺侧脸恬静,呼吸都放轻,好似众多鲜艳,唯独他能看到。
沈攸宁不忍打扰这份美好,他向后退几步,远远地瞧。
装完花,沈攸宁说要去趟银行,让唐诺在车里等着。
他好像有些累,打个小小哈欠,后背靠着座椅,不像来时挺得那样直。
等沈攸宁功夫,唐诺偷偷眯会儿,不过他回来得很快,并没有让唐诺等久。
“小诺,拿着。”沈攸宁回到驾驶位,先递给唐诺个东西。
唐诺怀里热,低头。
冒热气烤红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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