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风短暂地沉默下,神色也凝重点,但很快就释然,“对,都是自己选择,你不要有负担。”
最后点点火光也熄灭,卓言觉得自己坠入无望深浓黑暗里,渐渐无法呼吸。
虽然沈培风善良无比,坚持回答他切与他无关。
但是他却不敢这样轻易放过自己。
如果不是他让沈培风受尽伤害,伤透心,即使做试验,为什要自己体会极限剂量呢?
他还有很长人生,却在最好年华,就放弃自己腺体,把自己和这个AO之间由信息素决定吸引世界隔绝开来。
他是完全失望吗?
卓言痛恨自己让沈培风对切失去信心,更恨自己为什没有忍住,为什那天会在个不恰当时间祈求原谅,想要和他重归于好,又没能固执解释清楚他误解。
所以沈培风又回忆遍疼痛和伤心,所以他彻底绝望。
“这辈子……还有机会再闻到你信息素味道吗?”卓言呢喃着,脸埋在沈培风掌心里。
沈培风感觉到温热液体,滴滴坠落在自己手心里。
他怔怔,无声地叹息,想要收回手,却被卓言紧紧握住,只能无奈地说,“觉得……现在这个样子挺好。从前也直觉得腺体带来很多东西都是困扰,后来只要不注意又会有不定期腺体紊乱,影响身体,耽误工作,现在不都解决吗?”
“而且,这项研究对很重要,如今自己真完成首次试验,包括极限浓度,还次成功,真很幸运。”沈培风慨叹。
卓言缓慢地抬起头,他脸上没有眼泪,也没有表情,只有眼圈红得厉害,他咬紧牙关低声说,“都怪……你应该早就斥责,跟说滚出你世界,不要再厚颜无耻地缠着你,你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或者砸破头让滚出去,这样就不会再来打扰你生活,你也不用这样伤害自己。”
沈培风垂眸思索刻,抬头微笑下,“别这样想,刚才说过,这些都是自己选择。其实早就发现自己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尝试过些改变,也好像都是错。”
卓言痛得攥紧沈培风手,说不出话来。错明明是他,不清楚自己真心,自大狂妄,让沈培风觉得自己所做切都是错,付出是错,深情也是错。
“现在就不用担心啦。”说着他耸耸肩,似乎想要做出轻松逗趣样子,“那天跟你发脾气说很多不该说话,其实也不是那想,大概是正在试验期,对结果太担心有些焦虑所以就控制不住情绪,不好意思啊,你别往心里去。”
“别说……”卓言头又艰难地垂下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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