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路上小心。”
女孩不复面对他凶悍
样子，哭得抽噎不止，像是遭遇
很伤心很伤心事。
“老师……”
“没事，乖啦，别担心
，快回去吧。”
女生却只是哭得更凶，好像，要为沈培风，把他
路以来遭到所有不公平，所有挫折和伤害都哭出来。
沈培风看她目光温柔慈爱，像是看自己妹妹，无奈地揉揉她脑袋，“再哭会不漂亮。”
卓言安安静静站在黑暗里，点点无望预感悄悄浮现心头，他恍惚间觉得自己也跟着心痛无比，眼眶酸涩。
沈培风哄走学生，就走到里间去继续试验，神情很平静，专注无比。
像是什
都没有发生过样。
卓言悄悄地进去，很快就找到早上那本沈培风药物试验记录，他抹掉脸上雨水，又找来纸巾擦干自己手，深深吸气。
手指颤抖厉害，他不得不再三平复心绪，才鼓足勇气翻开来。
第页是受试人全部详细资料，体检数据，腺体类型，腺体情况。
在看到沈培风腺体紊乱已经治愈之后，卓言也感觉不到丝轻松。
翻过去，是药物试验记录。
第次试验日期，正是自己第次来找他那天。
原来他拒绝谭深时候说很重要试验，就是亲自试药。
明明是做出那重要决定，他面对自己还是微笑着若无其事，点都没有流露出来。
卓言心口疼得厉害，他闭眼缓缓，才继续看下去。
第次试验剂量很微小，惰性成分延缓药物代谢情况符合预计，记录只持续24小时。
沈培风亲自填写大部分记录，很详细，大量数据和文字描述，身体感受以及体征监测都有。
每个正式刻板字眼，都在凌迟他。
卓言肩线因为压抑忍耐着剧痛都在微微颤抖。
第二次试验剂量增加，记录持续3天。
更多数据和记录，从白天到深夜。
第三次剂量继续增加，记录持续周。
就在他踌躇着，彷徨着时候，沈培风在承受着他不能想象压力。
原来之前他闻不到沈培风信息素味道，并不是他收敛信息素，而是那时候他腺体已经因为药物作用沉睡着。
而他自始至终都在怀着可笑念头踯躅着，什都不知道。
三次实验报告结果，汇总结论是药物浓度对代谢时间控制很精准，休眠时间已经可通过药物浓度控制。
接着，他看见第四次实验。
记录短很多，乍看像是次仓促试验，又或是因为什戛然而止。
结论只有句，高浓度药物注射身体适应良好，基本认定极限浓度药物对人体无明显副作用。
没有更多记录，只有大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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