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垂着个头把玩这手上才进贡没多久折扇,自己玩自己,面无表情地竖着耳朵偷听。
可谓是“百般红紫斗芳菲”。
袁令宜笑眯眯,任由王女女打量,等王女女挑完刺,这才莞尔吩咐身后家仆送上见面礼来。
“这位便是拂拂口中王家女郎吧。”
王女女愣:“啊?哦,是是……拂拂提过?”
袁令宜笑道:“从前在上京时候提过好几次呢。”
“来得仓促,也没备下什好东西,这点儿薄礼,权当作送给两位女郎见面礼。”
左慧忙喏喏地站起身,不敢去接。
王女女不好意思起来:“来都来,这还送什礼啊。”
假模假样地推拒两三回,这才收下往身后搁,看也不多看眼。
拂拂撑着下巴,看看这个,又看看哪个,摇头晃脑直乐。
牧临川瞥她眼,似乎知道这儿不是他这位老板主场,继续玩他手上这把扇子。
那厢王女女用脚尖轻轻勾着,开条缝,差点儿没被这里面闪亮亮箱子惊掉眼珠。
赶紧稳住心神,故作镇静地坐直身子,抬头就对上那黑皮少女视线。
黑皮少女,眉梢轻轻压,唇角轻轻勾,“嗤”地声笑。
王女女老脸“刷”地就红,心里暗骂两声,扭脸问:“拂拂真经常提起?她平常都是怎说啊。”
陆拂拂脑子里警铃叮叮作响,立刻绷紧脸也不笑。
袁令宜笑道:“说女郎你为人仗义豪爽。”
方虎头凉凉补充:“说女郎你什都好,可惜就是性子太直太燥,之前没少跟你掐架。”
王女女不怒反笑,亦嗔亦喜地拧陆拂拂把,“背后说坏话,总算让逮到吧。”
左慧惊讶:“女女你不生气?”
“生什气啊,俩这是什关系,”王女女甜蜜蜜地挽陆拂拂胳膊,“从小块儿长大,别人指不定听这话会生气,生什气啊。”
拂拂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女孩儿张张嘴,立刻收敛那幸灾乐祸表情,愁眉苦脸,冷汗都要掉下来。
就算再迟钝她也反应过来,这气氛貌似有那点点不对劲。
方虎头难得也笑,眼里有几分揶揄之色:“确令人羡慕。不过夫妻处十多年,大难临头各自飞还到处都是,能经得起磨难,同甘共苦才叫真感情。”
啪。
牧临川手上扇子掉,狭长红瞳睁大点儿,脑子里警铃叮叮叮直响。
这怎这像昔年他后宫争风吃醋,说个话夹枪带棒时候?
牧临川眉头皱得更紧,盯着面前这笑里藏刀王女女等人,心里,十分不确定地冒出点儿危机感。
拂拂嘴角抽,火烧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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