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闲聊时
谈资。
拂拂听得十分不适，眉头和鼻子都皱成
团。
好不容易收拾完眼前这桌狼藉，左慧又远远地喊她过来，把毛巾往肩膀上搭，拂拂擦把汗，啪嗒嗒地跑过去。
左慧拿着个大漏勺，头也不抬地捞面。
“拂拂，喏，那桌，把面送过去。”
眼神乜，指指不远处坐着桌有说有笑军士。
捂着额头，拂拂声绝望□□：“救命，怎
又来啊。”
左慧苦笑：“这也没办法啊，来者是客。咱也总不能拿着扫把把他们赶出去。”
拂拂认命地端着面送过去，“你好，你们面来。”
“是碗牛肉面……”目光在盘子上扫，“呃……碗牛肚面，还有碗鸡蛋面是吗？”
低着头，拂拂口气不带喘，飞快地报完菜名，上面，也没敢多看对方脸。
虽然牧临川治军严明，这些军士平日里客客气气，但大家伙儿心里都清楚，对方都是些披着羊皮狼。
拎着空盘，拂拂转身欲走，没想到面前这桌人却没动。
直到个声音忽然响起。
“你、你是……”
这声音听着有点儿耳熟。
拂拂猛地抬起头，抬头就撞上个熟人。
这熟悉浓眉大眼，俊朗五官，麦色肌肤，雪白牙齿，高马尾，笑容暖洋洋。
这不是……曹九？！！
青年似乎刚下训回来，浑身是汗，兜鍪就随手放在桌子上。
曹九愣愣地看着她，嘴几乎都快合不拢：“王……”
拂拂眼皮跳，迅速冲上前捂住他嘴：“嘘。”
曹九黑白分明大眼睛，圆溜溜地几乎快瞪脱窗：“王唔唔唔！”
他身边两个军士也被拂拂豪放给震住，六目相对间，囧囧有神。
拂拂干咳声，讪讪地松手。
曹九差点儿被她闷死，看着她张张嘴，到底没把那逆天称呼喊出来。
他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王……女君，你怎在这儿？”
他同伴茫然地问：“阿九……你这是？”
“认识？”
能不认识吗？曹九嘴角泛起抹苦涩笑意。
“女……女君。”曹九看她。
拂拂全身上下汗毛根根炸起，顶着那两个军士八卦眼神，飞快地低声道：“别问，什都别问，也别说。”
“可……”曹九欲言又止，急得浑身冒汗，“郎君找你很久。”
拂拂也急得冒汗。
这算什事儿，这可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跺跺脚，把毛巾甩，拂拂压低嗓门儿：“总而言之，你能别说吗？你就当
死在战乱里行不行？”
曹九怔怔，看她眼，摇摇头：“郎君——”
眼看好言相劝行不通，拂拂大脑飞快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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