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脚步。
好在这些人还算有良心,将她推入房中之后,又以黄铜瓶灌壶苦丁茶,塞到她怀里,留两三个人在门前看守,便自去下面喝茶歇息去。
拂拂也不啰嗦,拔开瓶塞,咕嘟嘟先灌半壶进去,这才感觉到冰冷四肢渐渐回暖,定定心神。
将床单撕开,衣服和铜壶统统塞进去,匆忙作个打包。拂拂走到窗户前,打开窗往下看眼。
三楼。
拂拂迟疑道:【系统,你确定要从这上面跳下去?】【是。】拂拂张张嘴,磕磕绊绊地指着窗户道:【你确定没事儿?不会断腿什?】【宿主尽管放心。】既然系统都这说,拂拂深吸口气,将心横,手在窗框上撑,翻身跃上。
得亏她小时候爬树掏鸟窝事儿没少干。
从三楼跳到二楼瓦片上后,又照葫芦画瓢,从二楼跳下楼。
楼下无人没把守,这些死士估计也想不到堂堂王后竟然这虎。
在系统暗中指点下,拂拂七绕八绕,悄悄地避过守卫,路狂奔到马厩前。
看着马厩中里忙着吃草料马,拂拂更绝望。
这真靠谱吗?
【宿主?】系统不近人情催促。
【等等等等,别催。】
哆嗦着冻僵手指,勉强选中匹看上去比较矮小温顺,拂拂强作冷静地将这匹马牵出来。
还没忘顺手捞出大把草料塞进包袱里。
“嘘嘘嘘,”生硬地抚摸着略微有些扎手鬃毛,拂拂踮着脚尖,附在马耳朵上低声恳求道:“求求你,马哥,马姐,救人要紧啊。”
马打个响鼻,抖抖耳朵。
很好,没有表示出反感。
略微松口气,拂拂咬牙翻身上马。
这年代又没有马镫这玩意儿,托马场比试福,她那回上过次马,之后方姐姐又教过她几次,否则就真只能望马兴叹。
虽然方虎头教过她,但陆拂拂实际上还是理论大于实践,慌乱之中蹬马肚子好几脚。
好在小马脾气好,乌溜溜黑色大眼睛眨眨,不安地打个响鼻,没有将她摔下去。
终于蹭上马,拂拂也差不多快冻僵,摸索着牵起缰绳。
接下来——接下来是怎回事来着。
哦对。
“驾、驾……”陆拂拂咽口唾沫,颤巍巍地抽马鞭,“驾!”
小马立刻拔开蹄子,狂奔出驿馆。
拂拂将身子压低,趴在马背上,颠得差点儿几乎快散架,小马左冲右突,她身子在寒风中左右欹斜,险些被甩下马来。
死死地攥紧缰绳,粗糙缰绳勒进掌心,摩擦出深深血痕。
她趴得更低,将整张脸都埋在鬃毛里,企图抵御深冬寒冷。
这路漫无目地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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