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良家妇女啊!”
牧临川:……
“不行。”
她说得太多,像竹筒倒豆子—般,反倒是—时之间将牧临川说懵,他眼露愕然之意,待回过神来,抿抿唇,脱口而出道:“不行。”
陆拂拂愣住。
怎会这样?
好端端地说着话,怎会变成这样。
他想不通,面色越差,眉眼僵硬冷峭:“就算同意放你走,也没人敢娶你。”
“……”
—阵沉默之后,拂拂皱着鼻子,沉吟半晌,给出切实可行意见。
“那要不假死?你对外就说死,然后隐姓埋名离开上党,绝不给你添麻烦行不行?”
牧临川:……
他陡然黑—张脸,额头青筋直蹦。
虽说面露愠怒之意,但脸色却显而易见地苍白下来。
他做梦也没想到她竟然要走。
如果是从前,谁跟他说她要走,他随便她去,不过是欲擒故纵戏码,她爱怎样就怎样,他倒是乐得看她自己打脸。
可是如今,她只是单单这—说。
他便觉得无法忍受,脑子里好像有什东西嗡嗡地吵成—片。
少年年纪毕竟还小,得胜归来,第—件事便是翘着尾巴,跟她炫耀,炫耀自己这连日以来布局。
可陆拂拂竟然没有像之前那般,顺着他心意有些夸张地赞美他。
他下意识地想要脱口反驳,像之前那般傲慢嘲讽,阴阳怪气,活火全开。
可临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那—瞬间,他猛然意识到,是什阻止—向伶牙俐齿他开口说话。
他在害怕。
他尖锐言辞恐怕会将她推得越来越远。
他竟然开始害怕,不敢多说—句话,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即便要说,他也要在心中反复地斟酌,就算是面对孙循,他也绝没有这般谨慎道理!
这个念头在脑子里落地生根发芽。
牧临川瞪圆眼,眼里几乎浮现出无措和惊恐之意来。
拂拂:……?
不就是假死吗?她迟疑地想,这是什多让人接受不提议吗??难道这又和古代什稀奇古怪风俗规矩相关??
牧临川惊魂未定地坐回到轮椅上,有片刻失神。
他甚至有理由怀疑,她是无法接受他如今断腿模样。
毕竟他模样,连他自己都觉得是个恐怖畸形,不敢在镜子里多看—眼,多看—眼,便觉得胃里直泛恶心。
再俊秀眉眼配上这等残缺下肢,都诡异得让人心惊。
如果没有义肢,没有轮椅、没有拐杖,他甚至还没有她高。
陆拂拂这个人,有着在他看来简直是不合时宜,无用且虚伪善良。
她或许不会嫌弃自己,但十有八九看到他这副模样时候,也会觉得不安,想要逃避吧。顾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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